“谁知道....反正我不敢问,要问你去问。”
“欸,老黎!你去问问啊,二哥不是最疼你了?”
“二哥最疼”的黎栎舟干笑两声,是最疼,从小到大被揍出来的疼。反正他也不敢问,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问就是死。
联想下今晚赵淮归竟然抛弃小娇娇来陪他们这几个大男人,外加一进门就死气沉沉的臭脸,肯定--
不是被甩,就是失恋了。
至于他甩别人?不可能,那小娇娇可是季辞。
众所周知,季辞拿他拿得稳稳的。
最后,黎栎舟玩骰玩输了,一帮人让他赶紧去以身试法,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
“二哥,不来喝酒?”黎栎舟拿了两杯白兰地过去。
晶莹的切子杯盛着琥珀色的液体,两种流光缠绕在一起,仿佛把烟花捧在手里。赵淮归接过酒杯,轻巧转了两圈,看着杯中不断变幻的光芒,只觉得太像某人的眼睛。
呼吸顿时粗重了,他迅速移开视线。
黎栎舟刚想说什么缓和缓和气氛,就听见耳边传来赵淮归冷冰冰的声音:“没事别烦我。”
“........”
“你别这样啊,二哥!是真有事。”
黎栎舟上前两步,“你不是让我找一家小公司去竞标茗业银行拍卖的那块地吗?就城西市中心边上,说是要建酒店.....”
“不用了。”赵淮归淡淡开口。
“不用了?不是说要留给季家吗......”黎栎舟愣了瞬,为了找一家靠谱的小公司,还不能让任何人查出和赵家黎家有牵扯,他可是费了一些功夫的。
“她有了更好的选择。”用不着他的了。
男人如深潭的眼眸被烟火的光烫亮了,可偏偏毫无温度。
黎栎舟心想,他猜的果然没错,就是小情侣闹别扭了。
他盘算着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比如,女人都喜欢闹脾气,让着点不就完了?又比如,有些话还是不能闷在心里,该哄就得哄。
就在苦心酝酿之时,一个震惊的声音打破了所有思绪。
“二哥!你和季辞分手了??”
说话之人声音响亮,带着不亚于强劲台风登陆的震惊感。
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纷纷朝赵淮归那边望去。
分手?什么意思?
赵淮归蹙眉,有些不解。
“谁说的?”他冷着脸,语气非常差,嗓音低冽地如同灌了整整一瓶白兰地。
那人被赵淮归强势的眼神逼得缩起了脖子,弱弱说了句:“季辞说的啊....”
刚刚发的朋友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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