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全是美味佳肴山珍海味,罗芯茹、段辰德、段清兰、段清月等人围着偌大的金丝楠木镶金大团桌而坐。
“启禀三王爷,三王妃。”陈柩走至桌前,施了一礼,道:“七小姐身体不适,说她不来了。”
“好一个不可一世的段卿妩!”罗芯茹赫然起身,满脸扭曲,怒声道:“竟然这般傲慢无礼,我们好歹也是她的长辈,竟然这般目中无人!”
“她七小姐架子大,一个奴才请不动,是吧?”说着,衣袍一撩,跨出几步:“我便亲自去请她!”
这长辈出面,请晚辈用晚膳,传了出去,那七小姐还怎么做人?
还不得被人处处戳脊梁骨,说没家教?
陈柩想起姒卿妩方才的话,说她累了,明日太阳升起之前,不想有人打扰。
“三王妃——”陈柩思索片刻,出言解释道:“奴看七小姐面色苍白,好像是真的身体不适。”
“放肆!”段清兰「蹭」地起身,飞起一脚,踹在陈柩胸口上:“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忤逆主母!”
陈柩的身子应声而起,飞出数米远,撞倒了一片外厅的茶室桌椅,眼角正好磕在那玉石桌角,瞬间磕出一个窟窿洞。
眼眶中的眼白,以肉眼的速度,转瞬堆积着淤血,顷刻间,血洞处喷射出血液,场面尤为吓人。
陈柩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咽了咽口水。
“三王妃——您还是别去打扰七小姐了。”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厅处,抻开双臂,拦住罗芯茹路,“族老回府,若是得知此事,定然又会不高兴的。”
他师父董羡跟着族老他们一起去宫里了,走之前跟他特地交代过,一定要照看好他家小姐。
“呵!”罗芯茹鼻息间发出一声冷笑,随即眯起眼睛,冷意顿时炸开:“你,这是在威胁本王妃?”
“奴、奴——”陈柩抿唇,低头:“没有那个意思。”
“你也知道,你是个奴才。”罗芯茹超前走了几步,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那你倒是与本王妃说说,你是用意何在?”
陈柩紧目光闪烁,紧咬着下嘴唇,心里掠起几分惊慌。
“跟一个奴才,何必多费唇舌?”段辰德坐在那张鎏金轮椅上,背对着罗芯茹,凉薄的声音传来:“拖去刑罚堂,叫他们乱棍打死便是!”
话音刚落,几名王府的侍卫便上前,拖着陈柩直接拽着朝刑罚堂的方向快步走去。
段辞煜眼角的余光,看向陈柩被拖走得方向,沉默了片刻。
“三王叔。”他十分自然地看向段辰德,笑道:“侄儿前些日子,得了一坛上好的佳酿,忘了拿来与您同品,据说是藏了六年的好酒,回味无穷。”
“那还不快快去拿来!”段辰德一听,目光一亮,催促道:“快去快回!”
段辞煜走出膳厅,在众人的目光中,直奔自己的东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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