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拿着烟杆斗,从大椅子上起身,那大椅子足有一米五宽,却刚好装得下他的肥屁股,拽了好几下,才把屁股拽出来,那身上的肉都跟着晃悠了好几下。
走进陈柩趴着的长板凳,就这么静静地盯着陈柩咬牙切齿,涨的通红的脸。
刑杖密密麻麻地砸落在陈柩的血肉破开的身上,勾起暗红的血肉,还有溅出的鲜红血液,喷了男人脸上。
这时,男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一旁的奴仆赶紧用帕子,惊恐不安地将男人脸上的血水擦干,将那些肉沫星子清理干净。
“呵!陈柩。”
男人转身,将手里的茶杯递给身边的奴才。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浑身的肥肉都跟着颤抖了几下。
“居然敢得罪三王爷和三王妃?”男人说话间面目里露出几分凶狠,几分慈悲,几分小人得志的鄙陋,又有几分身同感受的怜悯:“你简直是不知死活!”
“我知道你,几年前,拜在董羡门下学炼器。”说话间,摇了摇肥大的屁股,像是装肉罐头一样把自己装进去,极其困难的扭了好几下,这才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重新坐好:“唉!”说起来,你也算是个颇有天赋,前途无量之人。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忍不住酷刑而发出惨叫声的陈柩。
“都说董羡敢跟三王爷叫板,可他是何人哪?幻月国屈指可数的炼器天才!”嘴里,活像个历经人间沧桑的心灵导师一般,在椅子扶手上敲敲烟杆斗,一本正经道:“人家那是四王爷的直系家臣,四王爷曾为天下楼的楼主,三王爷虽为一家之主,可四王爷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能将他怎样。”
“陈柩,你虽有董羡罩着,可董羡是自由身,而你,是个奴才!”胖子说话间,那「啪啪」作响的刑杖,又打了几十杖:“家臣和奴才,那是有区别的!”
“他现在跟族老和四王爷在宫里,天高皇帝远,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救你这条小命儿啰!”
陈柩浑身胀汗,血与汗混在一起,在额间滑落,「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血水四溅。
刑杖不停地砸落,陈柩背面整个儿都已经没有完好的一寸半厘好肉。
鲜血将棍棒整个儿染红,而且还很滑溜。
站在陈柩两侧的两名执行侍卫喘着粗气,显然是挥棒子需要体力,后背的汗水都湿透了衣裳。
他们准备歇一会儿,将手中的刑杖递给另外两名侍卫,下去端着一碗凉茶开始往嘴里灌,手上的血液泡在碗里,游出丝丝绵延的痕迹,全部被他们吞进腹中。
另外两名侍卫接过刑杖,紧握在手,高高挥起刑杖,眼睛都不眨一下,狠狠地砸下去。
而此刻的陈柩,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张脸惨白,嘴唇哆嗦,面色铁青,板凳下面,一片血流成河。
「磅!」
突然,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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