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芯茹面色一沉,这个段辰佑,真是越来越不把她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了!
随即,她怒瞪了眼苟翔,仿佛将段辰佑给她的难堪,都通过苟翔折射给了段辰佑一般。
苟翔吓得双腿一软,连滚带爬地伏跪在地。
他一声也不敢吭,巴不得将脸埋进坚硬的底板深处去。
那肥硕的身躯,因害怕而发出一阵阵的颤抖,撅的老高的肥屁股,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族老,约于今日申时三刻——”罗芯茹见那苟翔被吓破了胆,不敢吱声,只能自己张口说道:“七小姐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突然冲进刑罚堂,一脚窜飞大门,还不由分说,就将这奴才打了一顿。”
“刑罚堂,可是我圣武王府建府时,先皇亲自下旨设立的,它不仅象征着我圣武王府的权威,更是幻月国皇室宗亲的脸面。”罗芯茹声威怒叱,带着当家主母的几分威严:“岂能任由一个小辈儿如此狂妄,肆无忌惮地亵渎?”
古清风意味深长的望了眼罗芯茹,不动声色地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了下去,优哉游哉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这事儿,他老人家是绝对不会再参一言半语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刁矛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个段卿妩,简直是愈来愈无法无天了!她可有说什么?”
罗芯茹清了清嗓子,苟翔撅着肥屁股,吓得又是一颤。
这才不得不抬起头,惶恐地看向刁矛,应道:“回、回禀二长老——”
“七小姐说、说、说要杀了奴才。”说话时,那豆大的汗水不停往下淌,不知是因为身上的伤痛的,还是被吓得,硬着头皮趴在地上喊道:“族老、诸位长老,可一定得要为奴才做主啊!呜呜呜——”
「啪!」刁矛一掌拍在茶杌子上,「蹭」一下蹿起来。
“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比起段擎空、段辰佑、古清风、田博光等人的泰然自若,刁矛可谓是被气炸了一般:“她当人命是什么?”
“心如蛇蝎,残杀段清瑶,将穆家丫头推进豢虫窟,简直是狠毒无情,如今连奴才都不放过,简直是又残暴又猖狂!”
“我圣武王府赫赫威名,名满天下,竟会有这般无情狠毒,残暴猖狂,心狠手辣的后辈,简直是气煞人也!”
说完,气得吹胡子瞪眼,胸腹起伏得愈发厉害。
主位上坐着段擎空,段辰佑坐在台阶处第一张椅子上,叔侄二人不约而同地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呷了一口。
嗯!好茶!
叔侄二人的举动,几乎在一个频率上,如出一撤。
罗芯茹见状,后牙槽都快被她咬得爆裂了。
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声泪俱下地道:“二长老,我抚躬自问,这些年来,待卿妩这丫头不薄,将她视若己出,却不想,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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