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圣武王府可是皇族直系宗亲,那丫头虽然是小辈儿,可她确是陛下亲封的绯樱公主!”
这事,陛下是当着文武百官亲口册封,并且连圣旨都下了。
圣武王府因为是罗芯茹当家,刻意地打压,并没有大肆对外宣扬,也没有摆宴席庆祝,导致许多人对姒卿妩这个公主头衔,印象并不深刻。
“一举一动皆是被万民所效仰,若是真出了奴才胆敢陷害直系小姐,污其名声,叫她受这般天大的委屈之事,那我圣武王府脸面何在?”说着,古清风不只是无意的举动,还是故意而为之,目光犀利地射向罗芯茹。
说到此时,他老人家顿了顿,口吻却依然坚决地道:“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论是谁受了委屈,咱们正元殿长老院定会差个水落石出,为其主持公道!”
罗芯茹听完,脸上的肌肉微微一颤。
再看那苟翔,早已吓得浑身颤抖,背后上的衣袍,都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
“规矩?咱们圣武王府的规矩呐——向来很简单纯粹。”段辞煜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很是无邪:“对于奴大欺主的猪狗之辈,命人将其四肢砍下,分别装在四个框子里,一同丢进乱葬岗,残躯挂在树上,四肢放在树下,到底是四肢先被豺狼虎豹吞下,还是残躯先被隼鸟秃鹰活活撕碎——全、凭、天意!”
苟翔伏跪在地,听得惊心肉跳,吓得双眼瞪大,眸中涌满了惊恐之色,仿佛看到自己的四肢被砍断装在四个框子里,残躯被挂在树上的惨景。
他虽是刑罚堂的主管,这些年来,早已见惯了无数血腥的刑罚,也不知道弄死了多少不听话的奴才。
可,那是他惩罚别人,弄死别人。
如今,这种刑罚就要轮到自己亲身体会了,往日里那些令他愉悦的惨叫和鲜血,顿时变成了恐怖至极的画面。
罗芯茹见苟翔身体颤抖的频率像筛糠一样,心中暗道一句:不好,这玩意儿要给她惹祸。
她急忙上前一步,准备祸水东引,说出方才收到的一个重大消息,可是还来不及开口,便被那苟翔抢言阻止。
苟翔匍匐跪地,肥隆隆的身躯像一条巨型蠕虫一样朝前移动了些许,因为惊惧,又恐慌,下意识又退后了一尺距离。
“族老、四王爷、少主;”惊呼道:“还有三位长老,不关奴才的事啊,不关奴才的事啊!”
“是三王妃,是她找到奴才,说只要奴才按照她说的,来正元殿找几位长老告状,便可以保奴才一世荣华,享之不尽的啊!”
“罗芯茹!”段辰佑「磕磕」地敲了几声椅子扶手,随即双手放在扶手上,死死盯着那中年妇人,犀利地问道:“这便是你说的,视若己出?”
“你们夫妻二人,一直针对我女儿。”他一只手指轻敲手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自她第一日进府,你们就合谋要将她送进五刑司,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陷害和算计,本王的女儿为顾大局,也都不予你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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