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尘见她要走,甚是后悔,忙起身站她身后,只一伸手,便将她圈在屏风和他身体围成的怀抱里。
他心里后悔的不得了,可嘴上还硬着不肯认错,似是责怪,“怎么了。”
他两只手抵在屏风上,丝毫不想她溜走。
李玄玄伸手推他肩膀,用尽力气也推不开。她放下手,抬眼瞪着他。
起初,宋清尘也回盯回去,不过她眼睫眨了两下的功夫,他已经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只好放下身段,似是求她,低声说:“别……别生气了。”
李玄玄伸手揉了揉还隐隐发疼的手腕,“是我生气么?明明气的是你。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气什么!你长大了,力气大了,就可以这样欺负我?”她低头看着他的胳膊,又看向他,示意他将胳膊移走。
两人固执着,谁也不让步。
正在这时,宋令的声音传了进来:“公子,后厨说已是午膳时间,做了些素斋,让我端来。”说话间门就“咯吱”了一声。
两人都是一怔,慌忙要从这圈着的怀抱中挣脱开。李玄玄使劲推宋清尘胳膊的瞬间,宋清尘放了手,她掌间没了倚靠,眼见就朝着地上摔去。
宋清尘忙抱她入怀,翻身朝床上扑去,将自己垫在她身下,两人压倒了屏风,摔到了后面的床榻之上。
“嗙!”
宋令端着竹盘,不好掀门帘,他只好背过身,用后背顶开门。他进了书斋,扭过头时,就瞧见他家公子被公主压在身下,两人半倚在床上。
绣纱的屏风已经裂开,看来有些激烈,他立刻别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瞧见,将竹盘放到桌上,“公主、公子,二位慢用。慢慢来,慢慢来。”说着就忙走出门去,将门关严实了。
李玄玄又羞又恼,她撑在床上要起身,可宋清尘却箍紧了本就护在她腰上的手。
那掌间温度,渗过薄薄的衣料,传到李玄玄身上,忽觉一阵酥麻,她觉得自己被人轻薄了去,很是生气,命令道:“松开!”
宋清尘似是没听到,他的腰卡在木质的床沿上,疼的紧。他抱紧掌中楚腰,朝着床上的软褥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俯下身来,低声重复她之前的那个问题:“长大了是什么意思?”他将唇贴在她耳尖上,有心挑逗,那声音低沉又多情,蛊惑人心,“姐姐,我现在告诉你。我父母早亡,我十六岁及冠得字,便可娶妻。还有月余,我便二十,我是个男子,莫要再当我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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