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尘抱紧她,抵在她耳边说:“我才知道,原来你心里竟这般有我。”
李玄玄终似活了过来,她忙转过身,瞧了瞧这人,确定他还活着,双手搂上他脖颈,开始嚎啕大哭。
宋清尘一边陪着她流泪,一边展露笑容,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莫要再哭鼻子了,我的小娘子……”
李玄玄听得他言语间的轻松,气不打一处来,她掰起宋清尘的衣袖,将眼泪鼻涕全都蹭在上面,然后恶狠狠的朝着他肩膀上,拼尽全力咬了一口。
那力气包含了她怕失去的恐惧,她内心充满爱意的得失心,还有,她不得不承认的,那种让她牵肠挂肚的心意。
“嘶!”疼的宋清尘不由的发出一声。
他又一笑,他感觉到这一口,咬的肩上出了血,可即便是疼,可又疼的他无比开怀,“你咬这儿做什么?咬的不对。”
李玄玄眼中仍满是恨意,凶巴巴的问:“哪里不对?”
“咬这里……”他低头将唇送到她嘴边,任她咬。
可在两唇将要相碰的时候,那怀中璧人似愣住了,不敢向前。
宋清尘嘴角上扬,贴了上去,攫取了一抹清甜。
起初是浅浅的试探,唇舌尝到了蜜糖的甜,开始深深的滑了进去,相思交织着缠绵,只剩下爱欲,占有,还有,深情。
宋清尘将李玄玄横抱着起来,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才满足的朝着马车走去。
李玄玄哭的疲累,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的时辰。
她似做了个可怕的梦,梦中将浑身力气使了尽,忽然梦醒,还是心有余悸。
她睁开眼,盯着头上的床幔,轻轻了叹了口气。
“你的心意,我知晓了。”宋清尘本在桌上守着她,见她睁眼,如是说。
“你……你怎么在这里?”
“担心你。”宋清尘笑了,是开心,开心的一夜都睡不着,可以就这样一直一直瞧着她,守着她。
他脸上的笑容如三月春光,将时间阴霾扫尽,李玄玄似受了感染,也勾起了嘴角,冲他一笑。
……
逍遥观的大火整整烧了两日,似要将云丘山化作一座乌黑的,灰烬土丘才罢。
那日逍遥观闭观,多数观中道人都下山采买、探友,竟都躲过了一劫。因火起之处是传闻中有狼群的山间,观中只有靠近那处的一座小院未来得及避祸,死了两个看门的小道士。
还有不巧的,就是扬州城内的第二富豪王甫一,那日非要去做法事,据说明明有人瞧见他起火前,已经出了道观了,谁知道怎么就那么倒霉,赶上了火起,命丧其中。
王甫一死在被贪墨的粮草现场,他本是十皇子舅父的身份,明眼人大多瞧得清楚,四年前的粮草案,想来与十皇子脱不了干系。可十皇子仗着母妃淑妃得圣宠,贼喊抓贼,说他舅父是他派去查案的,竟冤死当场,要求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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