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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苦之地的天气恶劣,李煜没有了法力护体,仅熬了几个时辰便断了气,被路过的狼群一股脑上前,撕咬吃掉,只留下一堆白骨,还掺着些血肉,叫一些吃腐肉的解决。
褚长扶一指弹去,那骨头架子也化为一股白烟,随风消散。
她收拾收拾回去,前脚坐在房里喝杯茶的功夫,椅子还没捂热,后脚便有下人来报,说是贵客登门。
她起身出来接待贵客,见了人才晓得是衢州新晋级的四大仙门之一。
何府以前排不进去,褚家落魄,何家正好顶上。
何夫人不是自己来的,带着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老嬷嬷,一旁还跟着一个俊美的青年。
青年面皮子薄,瞧见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耳朵根红了红,似是有些害羞,眼神躲避着她的,倒是叫她一时有些怔愣。
何夫人颇是不见外,没等她邀请,自个儿找了个位子坐下,指了指一旁的青年,笑的像朵花儿,“这是我儿何溪,自小便拜在了太一宗门下,许多年没有回来过,你应该没怎么见过。”
她笑弯了一双眼,“看着怎么样?”
褚长扶挑了挑眉,心中一团浓雾解开,有点明白了。
原来是给她说亲的。
她眼神扫了扫一旁的人,青年有些拘谨地朝她行了一礼,用好听的声音道:“我年长些,褚妹妹叫我一声溪哥哥便是。”
褚长扶微微地点了点头,“溪哥哥好。”
青年长相隽秀,一股子书卷气息,如玉的公子,身上尽是清冷矜贵的气质,恰好是她欣赏的模样。
何溪笑得温和,“褚妹妹金安。”
有礼有貌,进退得体,虽脸薄易害羞,但该尽的节数尽数尽到,不算失礼。
褚长扶还待再打量两眼,便被何夫人叫住。
何夫人叫男丁退去,拉着她像叙家常一般道:“我与你娘是闺中密友,前阵子碍于你跟赢家的婚约不好上门,如今那赢闵赢明狼心狗肺逃婚,赢家又如此作态,完全置褚家于不顾,倒也好,叫侄女早点看清那些人的真面目,侄女正好撇下他们,与我何家联姻。”
她挺会说,将被‘退亲’,说成褚家主动的,维护了她那莫须有的尊严。
“我何家世代清良,无论男女皆对婚姻忠诚,侄女嫁到我们家,别的不说,至少比那赢家强。”
褚长扶沉吟着,没有答应。
何夫人也知道太突然,不急于一时,“不如这样吧,让我儿陪你逛逛,了解了解,互相满意最好不过,若是还不喜我儿,这事就作罢,侄女不要有压力。”
她忽而高喊一声,那何溪似乎就候在门外,何夫人一叫他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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