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紧张归紧张,这课程还是要上的。
还好吉萨合尔和殊桥一早就有所准备。
两个人上课第一件事就是让吉萨合尔做自我介绍,然后在殊桥教授的秘方下,开始了稍息立正站好列队等一系列操作。这还没完呢!殊桥觉得第一次就让孩子们跑八百米肯定是不行的,一是学校太小,而是八百米对这群小孩子当然也算不得什么。
有些人可是没住校要走十多里山路来上学的呢!
而且没活动开就让别人跑八百米,可没有这么个上课的道理。
殊桥也想整个雄鹰起飞什么的,但是实在是,时过境迁,她除了记得全国第x套广播体操以外,就记得一个雏鹰起飞了。
总不能整个广播体操都在做雏鹰起飞的动作吧?
这也不现实啊!
于是殊桥苦想了一个下午,想出来要做一些简单但是看上去略显无聊的体育运动。
比如,原地高抬腿。
比如,假装在跳绳。
殊桥想出来的唯一一个好玩一点的体育运动,就是“开锁”。
开锁,顾名思义,是解开一个锁的意思。
所谓解锁,就是一群人手拉手然后绕成一个看似不可能解开的结。
然后在保持手不松开的情况下,通过各种方式让结解开,最后回归到一个初始的状态——即每个人都手拉手,没有松开,但是也没有结的时刻。
大家都觉得很热闹,就连老师们都有跃跃欲试,参加了起来。
热身运动结束以后,殊桥自己都快累如耕田的老牛了,孩子们还是一副十分激动的模样,仍旧是兴致盎然,满目期待地看着殊桥。
“不行了。”殊桥累得喘气,“真不行了。”
吉萨合尔还有些担心地问她,“殊老师,你还好吗?”
小红枣可得瑟了,摇头晃脑地说,“殊老师!你需要加强锻炼!”
眼看周围的人都在笑她,殊桥也实在是动不了了。
腿就像是灌了铅。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连地上都是黄土泥灰都不在乎了。
大家都笑起来,开始玩游戏。
大家玩了一次开锁的游戏以后,有些人就上头了,吵着闹着还要再玩一次。
哪知道天空上忽然凝聚过来几朵乌云,像是商量好的,要开一场云朵的聚会一般,跑到这些学生和老师的头上,从上往下挤压。
黑色一时之间笼罩过来,且越来越浓郁,殊桥担心地看着天空,一回头却发现,吉萨合尔以及学生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的表情。
殊桥本想让大家躲雨,哪知道在大雨刺破云层倾覆而下的时刻,孩子们都高兴地快跳起来了。他们拍手叫好,十分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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