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凌苓依好像再没有和其他人交往过。
她家的布偶猫,也是寒美美离世的那段时间没的,去了医院,说是先天布偶猫常见的先天性心脏病。也许是失去同时失去两个重要的存在,她女儿就跟失了魂似的,反应都比往常慢了几拍。
她还担心孩子会陷进去出不来,幸好凌苓依马上又进入了科技部工作。沉迷工作也好,总比沉浸在悲伤里走不出来强。
她知道有个叫王景辉的维和海军,还有个搞医学的意秋恩,家里有石油的伊本,那个经纪人许波,好像还有个比她闺女小好几岁的男孩,叫什么小明明的?还有一大堆娱乐圈的顶流影帝,以及科技部的同事,都在追求她女儿。
可凌苓依似乎对他们都没有任何兴趣。
孩子还这么年轻……怎么这点上没随她?不先交往试试,怎么知道喜欢不喜欢呢?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说不定再过几年,这事情淡下去,女儿会敞开心扉,遇到心仪的人。
就算没有也无所谓,她现在一个人,不也过得挺好?
总比遇上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狗男人强。
不要脸的顾远!
凌璎诺又想起刚刚在候机厅的尴尬一幕。
从看到候机厅外面开过来那一排宾利的时候,她就应该意识到,这是狗男人的排场,她应该马上进入贵宾休息室的,这样狗男人就堵不到她了。
可她当时候正在和女儿还有侄女聊天,根本没有想起狗男人的事情。
狗男人在一群黑衣保镖簇拥下向着她走来,所有保镖都抱着一捧大红白玫瑰,狗男人也抱了一大束。违和的画风让这个群体显得有些搞笑。
狗男人在她面前单漆跪地,说了一大堆不知道哪抄来的土掉渣情话:“璎璎,白月光是你,朱砂痣也是你,一切过往皆为序章,让我们既往不咎,重新开始好吗?”
焯!
这话说得,好像是她误会他有前任才分手似的!
狗男人真狗!
“对不起,请容我拒绝。”
凌璎诺优雅微笑,转身进入贵宾休息室,把尴尬的场面留给狗男人。
她知道这又是一场头版风暴,什么海王再次拒绝首富求复合,为吊着五个男人之类的。
随他们去好了。她都这么大岁数了,什么风浪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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