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弋,我好后悔。”
怎么了呢?
“如果我不救聂子钦,我现在一定是个超级无敌大富婆。”
“涂涂,”他换了一个姿势,认真的同她讲:“我挣钱养你,你辞职吧。”
“我不要,我就在这里上班,我得盯着你别跑了。”她提起小粉拳:“又或者万一你将来不幸下半生全仰赖这张沙发了,我还能没事过来看看你。”
“涂涂,”他安静的盯着她:“假如聂子钦告诉你他错了,要重新娶你——”
她打断他:“你神经病啊?”
“涂涂,”他突然失去力气表达:“其实我心里真的很害怕。”
感情受过伤害的人都这么怕失去吗?涂涂突然觉得心酸,他失去过父母,失去过佳希……
做大女子状把他揽进怀里:“别怕别怕,我不会不要你的哦,永远,摸摸。”
他的脸贴着她的脖颈:“你要说话算话。”
“算话!”她捶捶他的后心:“就算以后你不要我了,我也像现在这样死缠烂打。”
“你这是什么念头?”他闭上眼睛扳着她使劲的晃晃:“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也是,我每次盼别人不好都可准了。”
他终于从她身上分开,拿眼睛斜视她。
“我以前天天诅咒聂子钦。”
……
“不过你比聂子钦对我好。”她呸呸两口,说:“他死了才想着把钱给我,你活着就把钱都给我了。”
这话听着好像哪里特别堪忧……
“涂涂,我送你上楼去吧。”还是让她多看一看聂子钦比较好,可以消灾。
“你陪我!”她固执的撒娇:“你背着我!”
也好。
长叹一口气,在沙发前蹲下,拍拍后背。
她欢喜的趴上去,揽着他的脖子,上楼。
他俩在同事又羡慕又暧昧的眼光里出现在icu楼层,驻守阵地的赵医生频频摇头:“徐医生苏护士,我觉得陈主任应该过来纠风,扣你们的工资。”
“没有办法,”徐医生淡淡的:“你也知道,她昨天刚出了状况,身体还不舒服。”
把涂涂放下,icu的护士过来问:“徐医生你也要进去吗?”
进去特别的麻烦,换衣服、戴帽子和口罩,还要经过低温消毒,就跟进手术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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