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涂纳闷,凑过去问徐景弋在哪里休息,珍珍嗑着瓜子同宝珠对视,宝珠撇嘴:“正在开会,研究聂少爷的病情呢。”
涂涂一震,只觉得怒气上涌:“他是不是疯了?我去把他叫出来!”
“别闹!”珍珍拽住她:“徐医生出不出来现在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先给我们交代清楚,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搞得我们云山雾罩。”
这是什么意思?
“别装傻啊,”宝珠把插了好几只小向日葵的瓶子往桌上一戳:“一个是精英,一个是高富帅,你选哪一个?”
珍珍落掌,十分不爽:“你这什么意思,我徐医生不是高富帅了吗?”
宝珠举手投降,仍然问:“你到底选哪一个。”
涂涂垂头,很认真的说:“我这一生,就认定徐景弋一个了。”
“哦——”珍珍和宝珠凑头,瓜子磕的喷香:“我们觉得也是,你跟徐医生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们力挺你们!”
涂涂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跟徐景弋这两颗生米,距离蒸熟还有大段距离好不好。
宝珠拽掉瓜子皮:“涂涂,我们研究过了,一致认为,徐医生这个人是闷骚,你和他这样下去绝对不行。阵而后战,兵法之常!我们得先研究一下策略,一举歼灭敌人。”
涂涂表示深以为然。可是,什么策略?
“看你的样子,倒追什么的已经失效了……”
确实,中午还被他嫌弃了一次,情节极为恶劣,白送都不要。
“不如一不作二不休,”宝珠做出磨刀霍霍的样子来:“拿聂子钦来气气他?你就装作十分关心另一个,冷待冷待徐医生,准保有效。”
不行!坚决不行,她算是看明白了,徐景弋的脾气,有苦有气都一并扛着只往肚子里咽,亏了自己,最后心疼的还不是她。
“那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干脆你躲起来,我天天到徐医生跟前唉声叹气,涂涂去哪里了,涂涂去哪里了……”
珍珍打断她:“宝珠,我觉得你很有编故事的头脑诶,咱们可以出一本书,我监制、你主编,三十六计七十二变全都列出来,作为涂涂的指导指导手册,名字就叫《如何吃定徐医生》……”
诶,涂涂有点呆,他们在说什么,吃?
其实吃也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涂涂你在笑什么!一脸痴汉样?”
涂涂表情一僵,白眼横过去:“瓜子哪来的?”
宝珠努努嘴,瞅着花瓶里面几株垂头丧气的向日葵,“徐医生刚才很不爽,听说聂少那天向你求婚,小脸立刻变的煞白煞白,让我们把向日葵分了类,小的蔫了的留下,中等的送去楼下花店,结籽的给了楼下炒货铺,喏,换了一盆炒葵花籽。”
她说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像是少了什么,原来是她那些向日葵!
呃……现在就剩下那么一小盆葵花籽了,看上去再不下手也要消失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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