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补了一下,怎么处罚好像都不合适,最后只在脑子里哼一声:【吊起来打屁股。】
MAX:【切——,小殿下你完了,已经被那男人蛊的失去所有威风。】
龙傲君大喜:【果然是蛊没解干净?】她就说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若以往谁这般同她发脾气瞪眼,她早翻脸两个巴掌甩上去。
MAX:【非也非也,身体上的蛊已经压制了,小殿下心里的蛊却又盛开。】
龙傲君:【心里的蛊?】
MAX:【小殿下这还不明白,你是因为喜欢他,爱他,疼他,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完全没有底线的容忍他。】
龙傲君:【谁说孤无条件无底线的包容,总该有个临界线,他可别惹毛孤。】
MAX:【啧啧啧,这还不算惹毛?刚才说要硬气一回,现在怎么又拔不动腿了?】
龙傲君:【谁说孤拔不动腿。】
MAX:【那你走呀。】
走就走,走就走。
走......走.......
她心里走了十几步路,化到行动上,却是十个脚指头都快透过鞋底抠住地,半晌叹了口气,朝花内官挥挥手:“孤还有几句话忘了同皇夫交代,你们先等等。”
一时转身回去,小心翼翼推开门进了屋子。
内室那张属于皇夫的大床上隆起一个小山包,他整个人蜷缩在毯子里,只露出半个肩膀,还在微微的抖。
她的脚步很轻,他却已经听见了,一偏头,露出的长长睫毛全挂着小泪珠,声音都透着喑哑的气音,那是压抑到极致的无声哽咽,一时开了嗓,便更显嘶哑:“你又回来做什么?”
他这模样,让她整颗心都揪起来,疼!
她飞快三两步赶到他床边,一个潇洒的滑跪:“孤错了。”
这次她是躬身塌背,脊梁骨都短了三寸,再不敢挺着腰板杠。
“陛下怎么会有错?你哪里错?”他这才转过面来,她眼尖,但见内侧的枕头已经晕湿一片,愈发觉得自己刚才真是过分。
“孤刚才声音太大了,小郎,孤就这德性,孤天生中气比较足。”
“就这?”
“那你说,孤哪儿错了,孤全都认。”
“呵!”他转过脸去,又不理她。
她想了想,慢慢摸上床,贴过去,先去摸手,被打开,她并不放弃,忽然从背后把人紧紧一搂:“孤认错了,以前孤以为小郎不会吃醋,没想到小郎吃醋起来,孤真是半点招架不住,果然小郎之前那些大方都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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