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睿极其不爽地拉开椅子坐下:“谢如令,你现在为了一朵野花就这么对兄弟?”
谢如令笑了笑,走到旁边倒酒:“她平时不这样,挺温柔的一个姑娘。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他端着两个酒杯,将其中一杯递到郭睿面前:“你今天说的话,实在太难听了些。”
郭睿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态度,我至于这么针对她么?”
他这话倒让谢如令听不懂了:“我什么态度?”
郭睿拧眉:“你没觉得这半年来有什么不对劲?”
谢如令静看他,等他说下去。
郭睿说:“你对那小演员越来越上心,真把她当女朋友了?”他烦闷时便想喝酒,可把酒杯凑到唇边才发现里面的酒早已一滴不剩,这让他更加烦躁,额角隐隐作疼,郭睿愤懑:“忘了你以前是怎么跟季柔发誓的了?你说你谢如令这辈子只爱她季柔一个!可你现在呢?我看你现在一颗心早飞到那小演员身上去了!”
他为季柔鸣不平,谢如令却凉薄地看向他:“郭睿,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是我朋友,还是季柔的......追求者?”
郭睿被他猜中心思,突然感到局促,但他很快就转变情绪,大方承认道:“季柔现在单身,谁都有权利追她。我也有这个权利。”
说完又补充道:“如果你不肯跟季柔在一起,就别怪别人趁虚而入。她还年轻,又那么漂亮,性格也好,难不成要在你们谢家守一辈子寡?”
谢如令眉眼漆黑微冷,嘴角勾出一个似嘲弄似威胁的弧度:“有胆你就追追看。”
他站起身来,挺直的脊背在郭睿脸上落下一片阴影:“别怪我没提醒你,动谢家的人,你们郭家还没那个本事。”
再也不见以往的绅士雅致,这样的谢如令多少令郭睿感到压力,他握了握拳,却终究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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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可芋由赵司机送回了家,洗完澡后,她给谢如令发了条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可等到她关灯入睡也没见谢如令回复。
这一晚温可芋睡得并不好,谢如令彻夜未归,她知道他在生她的气,气她在他已经站在她这边的情况下,还使性子用烟灰缸砸郭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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