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芋想起进门前看到的他唇角的笑意,那是对她的嘲讽耻笑吧?但她也没有再去抢作文集,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凑过来问他:“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来我家看奶奶了?”
季霖一本正经:“看望大病初愈的长辈,需要什么特殊的理由么?”
温可芋其实想问他这几天有没有想她,但她问不出口。她还想知道他这几天有没有跟沈鹤见面,便试探着问道:“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啊?”
“没忙什么。”他看文献一样翻阅着她的作文集。
温可芋撇撇嘴:“敷衍。”
季霖没理,温可芋就在想他是不是生气了。毕竟婚前她保证过不再跟谢如令纠缠不清,可师礼礼却在群里发了照片,还说了那样的话。温可芋说:“我跟谢如令是在酒店偶遇的,不是约好一起度假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哪儿?”季霖淡声道,“你的房间?”
温可芋听出他的阴阳怪气,说:“你少内涵我,我跟谢如令是清白的,我跟你才不清白。”
季霖翻书的手指顿了下,偏过头去看她:“什么意思?”
温可芋嘟囔:“你对我做过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还问我什么意思。”
她脸微微红,季霖心里就忍不住有些期待:“我对你,做什么了?”偷心了?
温可芋咬着唇,声音小下去:“你还有脸问我,你买那么多避孕套,你说你对我做什么了。”
季霖耳根也稍稍泛起红:“温小狗,天还没黑呢。能不能说点不带颜色的。”
温可芋脸红得更厉害了些,把他手里的作文集抢过来:“别看了,跟我下去看奶奶,她怀疑我们吵架了,待会儿好好表现,跟我装一对儿恩爱夫妻,装得像一点。”
她拉着季霖起身,挽住他胳膊:“走吧。”
“等一下。”季霖反拉住她手,“我先热个身。”
温可芋回眸:“热身?”
季霖深深看她,表情有点不自然:“分开几天,对你有点陌生。”
温可芋突然就觉得难受:“你对我陌生?”这才几天,就陌生了?那她要真在外边儿待两个月,那他岂不是连她叫什么都忘了?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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