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的路又险又窄,阮念扶着栏杆臂,额角的细汗密密麻麻冒了出来。
她的脸色很是苍白,头晕乎乎的,而且小腹有一股熟悉的温痛感慢慢袭来。
精气仿佛被一点点吸干,浑身拔凉,细汗粘湿了衣背。
“念念,你怎么了?”计吉敏发现她不太对劲。
“你的脸怎么这么白?”
阮念皱着眉,单手抚上小腹,“敏敏,我……那个好像,来了。”
“啊?”
计吉敏惊呼一声,“你又提前了?”
“这可怎么办?现在疼吗?我们赶快下山。”
她上手去拉阮念,阮念按着栏杆没动,抬头往上看,道,“那就是山顶了。”
山顶近在眼前,大概再走两百米的□□。
阮念吸了口气,抓着栏杆往前爬。
几分钟后,她们终于登上了山顶。
腹部的疼痛日渐明显,阮念握了握拳,找到了山顶东侧的铁丝网栏杆。
茫茫一片,挂满了红绸带和同心锁。
山风吹来,铁索撞击铁丝网和栏杆,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山顶找到售卖同心锁的老人,阮念在红色绸带上写上两个名字。
老人接过看了眼,诧异问,“姑娘,只有你一个人来?”
阮念点头,挑了一把锁。
老人摇摇头开始刻字,“我在这呆了这么多年,一个人来的倒是少见,姑娘这刻的是你男友还是心上人啊?”
阮念努力挤出一个笑,“他是我男朋友。”
“哦,这样啊……”
剩下的话,老人没有再说。
拿到刻好的锁,把红色绸带绑上去,阮念拿着锁走到铁丝网边上,找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把它锁了上去。
看着她越发苍白的脸色,计吉敏急得要命。
“好了,锁完了,我们赶快下山,你还坚持的了吗?”
计吉敏拉上她的手,往外一拖,阮念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阮念!”
计吉敏惊呼出声。
她脸色白得像纸,额头尽是细汗。单手捂着小腹,眉毛紧紧皱在了一起。
疼得叫出声。
阮念有个老毛病,每个月来月事那天对她来说就像过鬼门关一般,绞痛到晕厥,得靠着止疼药晕睡三四个小时才能恢复过来。
最可怕的是她的月事很不准,就像今天一样,防不胜防。
她的包里没有止疼药,山顶小店也没有卖的。
计吉敏把阮念拉到老人店里,坐靠在一把小木椅上。
“这可怎么办啊?”
她急的团团转,拿手机想找人帮忙,刚刚打开,看到了曾栋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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