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下班,姜如棠难得有心情出去吃顿好的,早上出门前还特意打理了一下自己。
从电视台出去就看见那辆大G,她脚步顿住没再往前。
她刚拿起手机想问唐年在哪,唐年就从那辆车里探出头来,朝她挥手道,“这儿!我在这儿。”
姜如棠还是站着没动,因为前面副驾驶的车窗也降下来,是赵渊,他也来了聊城。
唐年像是看出她的顾虑,隔着几米距离说,“吃饭就咱俩,不带他们,他们去打麻将,正好顺路。”
姜如棠听到这儿才重新开始走,反正她和陈诀都已经见过了,坐一次是坐,坐两次也是坐。
当年分手的理由,也没有到那种深仇大恨的地步,她左躲右闪,反而显得扭捏。
她上车后还是再次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她除了采访内容,和他对话最多的就是谢谢。
还有一句是陈诀和她要名片的时候,她说,下次吧。
路上倒是谁也没有提她和陈诀的事,仿佛就是单纯搭一下顺风车的朋友。
赵渊坐在前面,虽然穿的都是比较低调的款,但是全身上下都是名牌,里外透着一个“贵”字。
赵渊说到激动处,伸手就往陈诀身上拍,却在碰到他之前及时刹住了。
陈诀余光看到他收回去的手,觉得好笑,“不至于,我又不是纸糊的,散不了。”
赵渊不轻不重地叹了声,“别了吧,我是真怕。”
随着他这句话,车内的气氛忽然有点降下来。
姜如棠视线无意落在前头,看见陈诀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只不过这回无名指上没有那枚戒指。
车内忽然没人说话,多少就有点尴尬,好在没多久,转个弯就到了那家日料。
姜如棠和唐年下车,下车前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谢谢。
一直说谢谢过分客套似乎不太好,但是一声不吭就这么下去好像也不太对。
脑子开始打结之前她还是侧着头说了声,“谢谢。”
然后关上了车门。
陈诀从车后视镜看着她们离开,半晌才开口,“第五句了。”
赵渊问,“什么第五句?”
陈诀打起方向盘转道,一边说,“再见了面之后,她一共跟我说了五句话,其中有四句谢谢。”
这话说的就让人很好奇地想问,“那剩下一句是什么?”
陈诀看着前头,淡淡道,“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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