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今天看见这个“两点”,才忽然意识到他得尽快改回原来的作息。
姜如棠早上给他发了几天消息,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才收到回复。
问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废话,但他也都一一回了。
这个时间点,她发了句问,【你不会是才醒吧?】
C:【睡晚了】
陈诀吃完饭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盯着那个心理咨询师发来的地址发呆。
去还是不去。
看着表走过半圈,他最终还是去了。
地址上那栋小楼挺雅致的,聊城也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之前很多次路过,但也没注意这儿具体是干什么的。
他敲了敲门,里面是一道女人的声音,“请进。”
陈诀开门进去,里面不大一间屋子,桌后坐着的女人三十多岁,桌上放着一些笔和资料。
他在前面那张椅子上坐下,像是来答题的一样,视线在桌上扫过,有些局促,“你好,我需要填什么。”
“叫我刘燕吧,别紧张,先不写这些。”她笑的很轻,眼睛像是能洞察人心似的。
这些测试题之类的东西,如果答的人不诚心,也看不出个结果来。
要是有些话他不想说,但凭她使劲十八般武艺,也是徒劳。
刘燕指了下门后的方向,“看见那根棍子了吗,去拿过来。”
陈诀扭头看了一眼,靠墙放着一根类似于棒球棍的东西。
他没多问起身去拿,刘燕说,“我问过你们教练了,这棍子我称了一下,和你们射击用的枪差不多重,你把它拿起来,大概就到平时射击那个高度,端住。”
陈诀听着照做。
大概过了半分钟,刘燕看着他问,“还会抖吗。”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是,不抖。
陈诀放下手,摇了摇头。
刘燕脸上挂着微笑,亲和慈善,“答案还不明显吗。”
如果是因为是受伤留下的后遗症,他应该拿什么都会抖,只不过同等重量换了样东西,他就没那个症状了。
似乎很简单,连做测试的时间都省了,他这是属于心理问题。
“没人觉得你不行,是你自己觉得你不行。”刘燕翻出一个小本儿点了点桌子,“来,我们聊聊。”
……
陈诀跟刘燕聊完就开车去了电视台楼下,今天他没有撒谎,她问什么,他答什么,还包括以前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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