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回在雪地里待的时间不比宴绥少,身上淋了雪早就化作水,把衣服浸湿了个干净,她不爱穿得太厚,刚刚裹着外衫看不大出来,一旦解了衣服,宴绥便只觉眼前画面过于惊心夺目。
湿透的衣裳紧贴着躯干,把她的身体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因为衣服颜色尚浅,隐约还可以瞧见下面瓷白的肌肤。
宴绥喉咙一紧,脑中像是有烟花砰砰炸开,他撇过脸,竭力吐出一口气,却觉嘉回好似动了一下,忙低头去查看她的反应。
她应是被火烤得热了起来,随意翻了个身,背朝火堆,脸朝宴绥,又因位置的原因,躺着有些憋屈,故而扭动着身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这一动便让脖子底下松垮的衣领更加打开了些,宴绥不可避免地瞅见了这等艳丽的风光,还更加感受到她浑圆又鼓囊的胸脯。
他一时又羞又急,忙把嘉回平放到角落的干草垛上,等安置好,拔腿跑向屋外,独自在这刺骨的凉风中瑟瑟发抖。
等灭了心里的那团火,甩开脑中的旖旎画面后,方才回到屋内。
柴火燃得热烈,宴绥搬来椅子为嘉回烘烤衣裳,等到差不多半干,才有时间来拾掇拾掇自己。
脱下外袍和她的衣裳一起烤,直至全干,又腾出空去给嘉回披上。
她蜷缩在一角,裹着湿衣服,脚上还有伤,怎么看都有些于心不忍。
宴绥叹了口气,把自己外袍衣角撕开一道口子,扯出一截布条,蒙住双眼,凭着记忆为她宽衣解带。
他是不敢再睁着眼睛了,那股抓耳挠腮的感觉非把他折磨死不可。
他小心不去触碰任何她身上裸露的肌肤,但黑暗中所有反应都会被无限放大,他的触觉和听觉在此刻变得异常灵敏,任何嘉回无意识的小动作都让他直冒热汗。
宴绥一点一点剥开她的襦裙,手中像是端了个滚烫的山芋,哆嗦个不停,余下一件贴身的里衣他自是无法下手,匆匆用外袍将她裹紧,旁的再也不敢多管。
回到火堆旁,他继续烤着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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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回悠悠转醒,呆坐起来愣了几个数,恍惚间感觉身上有衣服滑落,低头一看,是件男子的外袍,而她不仅衣衫不整,还毫无戒备地睡了这么久!
手忙脚乱爬起来,往正前方一看,她的衣服正平摊在椅子上,接受着炙热的火烤。
不过火堆就快要被燃尽,只剩下了一些烧不完的灰烬。
屋里很暖和,与外头肆意的风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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