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宴垂眸瞧了眼她,而后侧头轻笑出声:“怎么着,你还上瘾了是吧?”
他将时慕放在一旁的洗水台上,宽厚的掌心搭在她的腰上,不安分地捏了下。
他嘴角带着一丝痞笑:“还想继续是吗?”
时慕心尖微颤,余光瞥见镜子里的自己,乱糟糟的长发堆在头上,脸颊红得不像话,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她愣了片刻。
雪白肌肤上绽开点点梅色,就像是幅美丽的山水画映在洁白宣纸上。
时慕从洗手台上跳下来,直接将苏迟宴这个罪魁祸首推出卫生间,她抿唇瞧着镜子里的自己,久久没有吐出一句骂刚刚自己的骚话。
时慕抓狂地搓揉着自己的头发。
她都不愿意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而她此刻衣冠不整地站在卫生间,看着浴缸里前不久苏迟宴放好的水都觉得不顺眼。
她懊恼地踢了脚浴缸,拧着眉将早已变凉的水给放了,又重新接了水。
她在浴室里磨磨蹭蹭了接近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苏迟宴坐在客厅里打电话。
时慕当时挑房间的时候一眼就相中了现在这间,就是因为有属于自己的浴室。
而且光线是一等一得好。
平时只有打开门便能瞧见客厅的景象,可以随时监督时清尘这小鬼,免得他贪玩。
时慕擦干头发走到他身边坐下,男人侧头看了他一眼便继续打电话。
大概过了两分钟他才挂了电话。
他自然地接过时慕手上的毛巾帮她擦起头发:“刚刚看见你弟回房间睡觉去了,还有奶奶好像跟隔壁那个阿姨一起出去了。”
他将时慕头发擦到半干,时慕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正准备吹头时,余光就瞥见他从沙发上站起走到玄关处。
“你要……走了吗?”
苏迟宴顿了顿,转身挑眉看她:“嗯。”
“你这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吗?”
苏迟宴看着她恼羞成怒的脸,侧头憋笑。
时慕瞪他:“笑什么,这事很好笑吗?”
他转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盒东西递到她手里,而后在她身旁重新坐下:“逗你玩的,答应今晚要陪你,我怎么可能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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