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记着了。”
顾濛轻轻思忖,突发异想犹疑道:“这人不会是钟祈吧。”
林雪儿噌噌红脸,紧张反驳道:“怎么可能是他,没有关系。”
“嗯?那......”
见顾濛还想猜下去,林雪儿连忙捏着着顾濛的肩膀,往练功的教室走:“你别猜了,赶紧练功。”
虽然充满着好奇,但顾濛不再继续往下猜,浅笑着一同回教室练功。
***
随后的几天,日头晴朗,阳光明媚的,院里的雏菊开得清新淡雅。
学校的事务应付完,网上对顾濛和钟沉憬的关注度也逐渐淡化,再次提起就是顾濛那热闹的评论区了。
京市歌舞剧院的表演是在下午的时间。
顾濛一早起来,如平常一样在三楼的习舞室练功舒展筋骨,等钟先生回来。
丽日阳光下,车辆开进庄园时也格外显眼。
顾濛站在落地窗前,见人车回来,便下楼去迎他,因为工作原因,前天飞了海城出差,到今天中午才回来。
钟沉憬推门进来,顾濛就像只猫似地跑出来,凑上来要拥抱:“欢迎老公回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仅仅两天没见,都会很想念,刚挂完电话,就立马想他。
钟沉憬将随身行李放下,单手搂着顾濛的腰肢,瞧着她的笑颜。
他笑了笑:“你等多久了。”
顾濛蹭蹭他的肩膀:“这两天都在等。”
钟沉憬眼底温柔,揉揉她的脸蛋,似乎越来越离不开了。
在外出差回到家里,得等他洗洗风尘,用过午饭后休息,再出发去歌舞剧院。
或许是两天没见,想得紧。
顾濛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钟先生身后,从书房,客厅到卧室。
等他沐浴出来,贴心地上去给钟先生吹吹头发,不过他太高了,顾濛脚底下得踩着板凳才够得到。
浴室散着雾气,潋滟水波。
顾濛有持着电吹风,一手梳理着钟沉憬的短发,认真地将他潮湿的头发吹干。
他的短发不像她的头发那么柔软,乌黑浓密,发丝略粗,感觉有那么一点点扎手。
她也曾在夜里将五指抚入他的发间,怎么那时不觉得粗呢。
钟沉憬淡淡瞥她,镜面里顾濛小脸专注,她的手法还挺好的,顺着发丝的走向吹。
等到湿发吹干,顾濛被钟沉憬从板凳上抱下来,她则看着他的面容,像是得了乐趣似的。
终于知道为什么有时钟先生会热衷于给她穿衣服之类的贴身小事,就很有成就感。
顾濛摸摸男人微微扎手的下巴,她眼眸扑闪,问道:“沉憬,是不是还要剃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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