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深眼底的神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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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师,你的耳环好像掉了。”湛澄追上来是给她东西的,离场时大家都赶着回去:“那会儿我正好刚和您聊完天,看见有亮闪闪的东西从你身上掉下来。”
顾勉讶异,连忙让助理接过了:“这是我今年秋夏新买的高定款,还有点贵呢,谢谢你了。”
湛澄说:“不客气。”
外头有狗仔在蹲并不好久留,两人只寒暄了这两句就分别了。
汤澈跟在顾勉身旁问:“勉姐,刚刚那个是湛澄吗?他不是你……”
“前男友是吗?百把年都没打过交道的了,还算什么前男友。”
“不过我感觉你们关系很好的样子,还挺熟吗?”
顾勉呵呵笑了笑:“你傻,在这圈里明面上谁还拆破脸皮说话,只要是有镜头在,哪怕是你仇人他爹你也得端着笑脸跟人说。”
“哦哦,也是。”
顾勉看了眼外头渐散的人群,说:“你先走吧。”
“可珏姐让我务必把你送回家的。”
“我一会儿有人来接。”
“啊,谁啊?”
顾勉向他投去一个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的眼神。
汤澈瞬间秒懂:“哦哦,懂了,那我回去。”
现在团队里谁不知道她在和时见深谈恋爱,说有人来接还能是谁,不是那位还是谁?
电灯泡,狗都不当。
顾勉是坐汤澈的车到了两条街开外一个较僻静的位置下车的,之后给时见深发消息等他,没过多久他就到了,轿车缓缓驶停,男人坐在驾驶座上,神情斯文寻常。
“上车吧,周围应该没有狗仔。”
顾勉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接着脱掉高跟鞋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了下去,感叹:“真不是人能干的,累,太累了。”
“说了不用来,这种交际就是这样的。”
“嗯,下次不来了,工作太累,我要歇歇。”
时见深把着方向盘,又漫不经心垂下眼看她随意搁着的小脚,边缘都有点勒出红印,可见有多憋屈。
“脚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他问。
“好啊,不过回去再说吧,我现在累得只想睡觉。”
“嗯,也行。”
顾勉是天生享清福惯了的人,她没管,到了他车上就放开身子,慢慢睡了过去。
时见深安静开着车,视线偶尔投向后视镜里她熟睡泛着淡红的侧脸,掩下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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