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酒楼的事情还没处理好,那边苏晓蔓在电话里接到一个噩耗,是她的母亲柳淑凤打来的,柳淑凤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说起了家里发生的事情,“你爹在家里晕倒了,去医院检查,说是身体里长了什么东西,让我们去大医院……”
“娘,您先别慌。”
苏晓蔓在电话里安慰柳淑凤,又让他们买了票来首都,先让关师父看看,再去医院检查。
听了苏晓蔓的安抚后,柳淑凤这会儿仿佛有了主心骨,抬头擦干眼角的泪。
“这才好好过了几年的安生日子,没想到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你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我怎么办……”柳淑凤原本在家里过的是怡儿弄孙的日子,如今儿子女儿的生活都过的不错,她有孙子又有外孙,几个孩子也都出息了,不愁钱也不愁别的东西,她在家里做什么都顺心,却没想到他们家别的地方不出问题,老伴的身体却出了毛病。
给女儿打了电话之后,柳淑凤开始收拾行李,苏国栋在一旁帮忙,顺便安抚她:“我的身体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吗?”
柳淑凤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让你早点去医院检查,你又不去。”
“没什么大毛病,咱村里谁家隔三差五跑医院了?”
“是没有人隔三差五跑医院,到了咱们这年纪,咱们村里人到了跑医院的程度,人直接没了,咱晓蔓都说了,不能讳疾忌医,这个词你不懂吧,我来解释给你听……”
苏国栋连连摆手,“你可别在我面前来显摆你那点文盲知识。”
柳淑凤在他背上推了一把,“你老实点,跟我一起上首都看病去。”
夫妻两人买好了火车票,也不要两个儿子儿媳跟着,两人上了去首都的火车,跟他们一起的,还有一对嫁进他们村没几年的母女,他们母女说要上首都探亲,听说柳淑凤夫妻俩要上首都治病,于是主动找了过来,说是结伴同行,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他们四个人坐在一节车厢,买的票本来不连着,柳淑凤和苏国栋买的是卧铺票,母女两人买的是坐票,上火车后,母亲咬了咬牙,找列车员换成了卧铺票,又跟柳淑凤相邻的位置换了票,于是四个人都待在一节车厢。
那对母女中的母亲今年还不到四十岁,模样生得不错,比同年龄的农村妇女显得年轻不少,名字叫做孙风筝。
孙风筝前些年当了寡妇,后来带着女儿改嫁到他们村子里,她女儿已经十七岁了,叫做谢飘飘,模样长得跟她极为相似,柳叶眉,瓜子脸,生得很清秀,只是皮肤黄了点,她没有梳这个年代村里姑娘爱梳的麻花辫,而是留着齐肩发,头上还夹着个蝴蝶发卡。
“咱们有个伴一起上首都,家里的男人都放心多了,我早就想带着飘飘去探亲,奈何总是找不到机会……”
“哎呦,这趟火车上的人真多啊,怎么那么多人来搭火车。”
“要喝水不?飘飘还不去帮忙去打水。”孙风筝瞪了一眼谢飘飘,谢飘飘这才起身去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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