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萌子感觉到了危机感正悄悄靠近,不止她,金盏同样有强烈的感受,同时还有一道炽热的目光停在他搭在涂萌子肩膀的手上。
金盏抬起头看向目光来源,看清来人后吓得一把从沙发上弹起来,拍着胸口惊呼:“哇靠,这速度没谁了。”
涂萌子也是一阵惊讶,昨天才给李物发的声明,祁越今天就到了,这也太快了吧!
而祁越此刻看她的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锐利,吓得她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这位先生,”祁越说,“我是不是要感谢你这两天对我太太的照顾?”
祁越的声音冷冽中带着强势的质问,涂萌子和金盏像两个做错事的学生,站在办公室接受老师的批评。
金盏毕竟是个老师,还比涂萌子吃多好几年的米,他收拾好表情,笑哈哈地主动伸出手表示友好:“金盏,萌子大学时的花艺老师。”
祁越绅士地伸出手回握:“祁越,萌子的丈夫。”
祁越把“丈夫”二字刻意咬重,金盏不得不怀疑祁越把他当男小三看了。他给涂萌子丢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说:“我不打扰你们夫妻团聚了,再见再见。”
金盏走后,两人的气氛变得干巴巴地。见祁越没有开口的意思,涂萌子径直走回房间,祁越一声不吭地跟在涂萌子身后。
走到房门口,涂萌子忍不住先说话了:“你订的房间呢?”
“没订。”祁越回答得干脆。
涂萌子讥笑:“都能找到这里来了,还不知道顺便订个房间吗?”
“你订了房我不需要再订了。”祁越理所当然地说。
“……”
进了房,涂萌子脱掉外套挂到衣帽架上,忽然感觉腰上多了一条手臂,接着一个旋转,祁越把她压在房门上,尽管动作很快,他还是用大手护住了她的后背,避免大力撞击。
“涂萌子,你能耐了,联合其他男人对付自己的男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份声明是你那个花艺老师金盏拟的。分居?想都别想!”祁越咬牙说。
涂萌子挣扎了几下都没挣脱掉,最后秀花拳头落到祁越的胸膛,“骗婚也就算了,居然那个叫江雨的都知道并购的事,你却没有告诉我,我是那么好欺负吗?随便一个小三小四都可以欺负我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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