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忱在客厅眯了会儿,这时候刚醒,随口应了句,没注意温俞对他的称呼。
等到温俞端着碗出来,徐忱也已经洗漱好,他刚睡醒没怎么精神,看到温俞的背影就直接抱了过去。
徐忱累得还是睁不开眼,仿佛下一秒就能抱着温俞睡着,他强撑着睡意,哑声道:“手里拿着什么?”
果然还是没睡醒,完全不记得温俞的话了。温俞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臂,轻轻拍了拍:“给你热的粥,坐下喝了吧?”
“好。”徐忱深深呼吸了下,睁了眼亲了亲温俞的脸,接过了她手里的粥。
不知道徐忱到底听没听见,温俞还是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了一遍:“家里的糖用完了。”
“嗯?”徐忱先是看向她,这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没事。”
这晚徐忱破天荒地喝了两碗粥,吃完饭他也恢复了些气力,没刚回家看上去那么木讷。
他们同居以后都是徐忱洗碗她做饭,两人分工明确,偶尔徐忱下厨,也不会让她洗碗。
今天徐忱太累了,温俞就没让他洗碗,她把碗放进池子里,洗到一半的时候她扎着的头发突然从一侧散了下来。
她把头发甩到后面,一低头就会掉下来,为了避免麻烦,她只能喊来徐忱帮她扎头发。
温俞习惯性喊了一声:“崽崽。”
没得来回应,温俞只能放下碗去客厅喊他,下一句话还内来得及说出口,就看见徐忱立在客厅,表情很难看。
温俞看他,微张着唇:“怎么了?”
“崽崽?”他问。
徐忱倒是听过温俞喊过几次,以为她就是喊着玩玩,没几天就忘了,只是今天次数似乎过于多了。
“你别这么喊我。”徐忱不太乐意,“跟喊儿子一样。”
温俞的手还脏着,有些失笑:“我觉得挺可爱的。”她走过去,把后背给他,笑着说,“帮姐姐扎下头发。”
“那你喊我名字。”徐忱伸出手,握住她的头发,把自己手上那串褪下来给她扎上。
“我喜欢这么喊你。”
温俞看他扎好了,就往厨房走。
徐忱跟在她的身后进来,抱着她一起洗碗,认真道:“我跟你说真的,你这样喊听起来特像是在喊儿子,别扭死了。”
“我就是想多疼你一点。”温俞手上沾着泡沫,她抬手碰了碰徐忱的鼻尖,“而且我本来也比你大啊。”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徐忱垂眼,瞥她:“难不成你还想做我妈?”
温俞没应声,莫名就心虚了。她放下洗碗刷,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打算离开。
“等会儿。”注意到她的异样,徐忱拦住她,看她的表情古怪,“你不会,真想过当我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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