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枝才不信,哪里听不出这么敷衍的解释。转念一想,一下就知道原因了。
想不到那个叱咤商界的大佬,年少时也有那么纯情的时候。
这么想着,苏予枝起了玩心。
在谢铮不注意的时候,上前一步靠近他伸手摸上了那只红得不行的耳朵。下一秒,谢铮还没来得及感受耳朵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就听见女孩状似无辜的声音:“可是你的耳朵好烫呀!”
她这个样子谢铮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故意的,神情有些无奈。继而牵起她垂在身侧的另外一只手,说:“手怎么那么冰。”
“不用担心,我的手脚一年四季都是冰的。”苏予枝不以为意。
谢铮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硬邦邦的,但想不到耳朵却意外的软。
这么想着也就说出了口:“谢铮,你的耳朵好软。”
谢铮也不阻止她就让她那么摸,半晌才哑着声音开口:“摸够了吗?”
苏予枝眉眼弯弯,轻轻摇了摇头:“你低头。”
谢铮不知道这小姑娘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但还是顺从地低下了头。
苏予枝见放在耳朵上的手,转移到了他的黑发上,然后动作温柔地揉了揉。
谢铮不仅耳朵软,那头发也很软。苏予枝心想,怪不得他那么喜欢摸自己的头。
摸够了,苏予枝伸手从衣服里扯出了一条挂在脖子上的红绳,红绳上坠着一个及其精致的玉质小锁。
在谢铮的目光下,她将挂在脖子上的那条红绳取了下来。
谢铮还维持着刚刚那个动作没有动,她踮起脚尖将红绳绕过他的脖颈侧身给他戴上。
“它会陪着你的。”苏予枝的声音很轻,同时又很重,一字一句地落在他的心尖上。
谢铮拿着那个玉锁,因为是一直贴身带着的,玉锁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温度透过玉锁直直传递在他的掌心,连同这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也变得滚烫起来。他看着那块成色很好、质地温润的玉锁,声音很低很哑:“送给我?”
“嗯,送给你。”苏予枝的神情很认真,“这是我从小戴到现在,它会保佑你的。”
因为她是早产儿的缘故,从出生下来身体就不怎么好。三天一大病,两天一下病的。听说玉养人,苏父苏母为了她特地做了这么一个长命锁,然后又去京市一个很有名的香火庙给玉锁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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