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定谨很是与有荣焉,不亏是他夫人,轻易就拉拢了人。
认完了人,邵定谨带凝脂去玩,买些街边的小吃,“想吃什么形状的糖人?”
“龙吧,张牙舞爪的,怪可爱的。”
邵定谨倒是第一次听这说法,禁不住一乐,“好,就买那个。对了,夫人,家里的财政大权,你何时接手?”
凝脂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看他,不确定地重复了下,“财政大权?”
“是啊,难不成,夫人想躲懒吗?”他含笑调侃,一边让做糖人的老师傅做个凝脂要的糖人,一边与她说话。
“可是,你家的财政大权不止是一个家,还是一个偌大的产业,那般多——”
“我相信夫人可以的。”
天可怜见,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其中千万个不便,怎好她接手财务呢?
见她面露难色,他可不忍心她着急,“夫人别急,那我们回去后再细细商讨。”
他实在太识相了,之前被轮流灌输的要看好男人的一些“经验之谈”像是白听了。凝脂觉得自己仿佛捡到了个宝似的。
走了一通路,都有些饿了,邵定谨给凝脂咋路边买了份夜宵。是凝脂没见过的东西,她问是什么的时候,他还神秘兮兮地不肯说。
回府后,邵小行凑上来问:“大哥,你买了什么?”
凝脂心想完了,忘了给邵小行买一份。谁知邵定谨简单粗暴就赶人:“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我跟你嫂子是去视察店铺了,你呢?快去睡,不然明天早早就叫你起床、”
邵小行张张嘴想说什么,还是不敢,生怕明天被打扰清梦,嘟着嘴就回房了。
邵定谨得意地看着凝脂,小声说:“我也忘了给她买一份。”
凝脂哭笑不得。
她刚准备吃呢,邵定谨就跟她讲起管账的事情来,“家里和铺里的账我的意思是都交给你,但又怕你忙坏了,要不家里的先给你吧?一直也没个女主人,你好好整顿整顿,如何?”
一来就拿到了中馈,凝脂也就接下了,“好,铺里的你自己管,二弟也是可塑之才。”
他嗯了声,“账本待会我让人拿来。你想买什么尽管买,若不够花,跟我说。”
她听得高兴,哪怕自己不需要,也乖乖说好。
吃完夜宵,她在贵妃榻上看了会书,邵定谨就在桌上整理账簿,岁月有些静好。
邵定谨整理完了,起身走到她旁边蹲下与她平视,指着高高一摞账簿:“就这些了。”
凝脂有些头疼,她自己的嫁妆账簿都有些乱,看来这几日没得清闲了。
看着她皱起来的小脸他就想笑,但还是怕惹毛她,哄道:“明天我跟你一起看。”
“我明天才不看呢,我要去姑母那里,后天要回门,大后天再看。”凝脂闷闷道,也不看书了,让芒卷来拆发髻。
邵定谨觉得他的小妻子真是可爱得发紧。
芒卷给拆发髻的时候邵定谨赶紧去洗漱了,真是舍不得跟凝脂相处的每分每秒。
芒卷悄悄说:“您名下的铺子的掌柜们是得见一见了,不敲打敲打,怕要出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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