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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嗯?”陈期的眼睛亮起来。

“我叫陈期。”

一放学,陈期就扑到了家里的电话前给姑姑打电话。

“姑姑!”她激动的忘词了,过了两秒才想起下一句,“我选上了,你要看我跳舞,好不好,看我跳舞。”

“好好好。”电话那头嘈杂无比,但是陈萧的声音清晰的落在陈期的耳朵里,“我就知道你能行。”

26.

刚排练了十分钟,许惟肖就已经发出了三次惨叫,而陈期虽然咬着牙没有尖叫,但是牙床已经咬合的发痛了,嗓子里被强行压制的声音好像马上就要冲出嘴巴。

只是老师再用力几次的事。

疼啊,真疼啊,她们两个昨天还在欢天喜地的小丫头没想过,练舞会这么疼,简直是要把她们一块块拆开。

“忍着点,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基本功不练好动作就做不到位。”夏老师的脚踩在陈期的腿上,两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

陈期不仅腿痛,后背痛,脸颊和牙也在痛,她的左眼眶滚出一颗巨大的眼泪时,许惟肖刚好发出了第四声惨叫。

一分钟后,夏老师松开她,任由她虚脱的瘫倒在地板上,一旁的许惟肖还在咿咿呀呀的发出□□,陈期痛的满头大汗,她全身松弛下来,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很多年后她给冀文涛形容这一场景时很贴切的说:“我当时就感觉生孩子也就这样了。”

“疼不疼。”夏老师拿了两瓶水走过来。

陈期习惯的摇摇头,却没有力气自己坐起来,只能躺着看她。

夏老师笑了:“哪有小孩子练基本功不喊痛的,痛就喊出来。”

“喊出啦……喊出来就……不疼了吗?”

“嗯……那是骗人的,喊出来也痛。”夏老师朝她吐了吐舌头,“不过声音可能会转移注意力吧,我的老师是这样说的。”

她把陈期从地上扶起来:“别总躺着,地上凉,你身子算软的,韧带也比较开,是块学舞蹈的料子,来,喝口水,咱们进行下一组。”

根据之前抽签决定的顺序,她们的节目刚好在儿童节那天,距离现在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不幸的是,同样根据抽签,她们两个选中了四个预定舞蹈中最难得那一个——高潮部分两个人平躺在地上双腿分开朝向天上,根据音乐旋转双腿用腿部力量带动身体环绕舞台。

夏老师就是这样给他们解释的,见她们听不懂,夏老师和另一个老师躺在地上给她们做了个示范,然后陈期就懂了——这根本就不是跳舞,这是杂技。

而后陆虎听到陈期的叙述后又给出了更简单的解释——你们是去擦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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