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琛单手扣上电脑,远在会议室的下属们一个都没走, 立刻召集各部门的成员,紧张地检查工作。
她们一定要在越琛指出来前, 自己把问题找到, 并去他那里自首,好从轻发落!
她们不知道的是越琛隔绝她们的视线后, 唇间溢出了一声隐忍的喘息,修长的手指将领带全部扯开, 因为过于急切,没有一颗颗解扣子,而是字衣领处扯了一下,扣子崩落在地上, 结白平整的衣领间如玉竹般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暴露无遗。
他难忍地仰起头,喉结微微颤动。
这股痛苦的感觉来得无缘无故,也让他莫名地沉沦其中。
他的手忍不住伸向某处,但又在最后克制地捏起长指,泛白的指节显示出他此刻有多么煎熬,他忍了几秒,终是忍不住,起身,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一丝雾气都没有,反而将浴室的温度迅速降了下来。
第二天七点刚到,京京便睁开了眼睛,精准地堪比自带机械钟,但她没有立刻起身,因为她看到沈无妄蹲在她的床边看着她。
他的眼神非常专注,但并不痴汉或者猥琐,相反地,他的目光炽烈滚烫得非常纯粹,在看到她睁开眼后,他的眼里闪过一道慌乱,接着所有情绪都化成小心翼翼,沈家从小就耀武扬威嚣张得不得了的太子爷心虚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我没,没想干坏事。”
京京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我允许你睡在外面的地板上已经是破例,你的回报就是不经过我的允许进我的房间?”
沈无妄没有躲,乖乖让她桎梏着,也没狡辩什么的,小声地说:“对不起。”
“那你今晚就睡在阳台上吧。”京京放开他,坐起来,绸缎的睡衣顺着她的肩滑下来,露出莹白瘦削的肩,她却没有管它,“记得让管家给你锁起来。”
沈无妄抬眼看她的时候,不经意便看到她香肩与黑发相互衬托的画面,薄唇抿了一下,赶紧移开目光:“我知道了。”他要站起来,腿却麻了,单手扶住床边,有点痛苦地低下头。
“你在这儿蹲了多久?”京京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脚步轻轻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个多小时吧。”沈无妄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把腿伸直。
“你竟然不经过我允许在我的床边待了一个多小时?”本来都进卫生间了的京京又冷着小脸出来了,“那今晚还是让管家把你挂外面吧。”
沈无妄看她生气的样子,脑袋一抽突然想起经纪人最近看的很离谱的小说,里面就有个情节是生气的王爷把王妃挂到城墙上,挂了三天三夜,他想到这,忍不住弯起唇,被京京第一时间发现,小脸更冰冷了:“你还敢笑?”
沈无妄收敛了笑意:“我在笑自己。”
“笑你自己什么?说出来让我也笑笑。”
沈无妄一开始不愿意说,但京京不允许,他只好有些无奈地开口:“我在笑自己越来越……”他停了一下,耳尖有点红,“像你的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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