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面带疑惑地问;“大夫说喜宴酒菜中毒,喜宴阖府的人都吃了,唯独侯爷一人中毒,这事奇怪了。”
大夫道;“夫人,一般这种酒宴菜肴里下毒可能性很小,在酒里下毒可能性较大,我这也是按照常理分析,具体不得而知。”
大夫说完,医术解不了毒,告辞走了。
徐老夫人命人,“再去请大夫,快去,这次把萱阳城里好大夫都请来,看有没有识得侯爷身上毒的。”
这次小厮先后领了六七个大夫,走时都摇头,有一个大夫道;“这种毒实非平生所见。”
魏昭看徐老夫人着急,怕上了年纪急坏了,安慰婆母道;“母亲别着急,我已经给侯爷服用解□□丸,侯爷身上的毒即便不能解,可控制毒蔓延。”
徐老夫人抓住魏昭的手,“儿媳,你可有什么法子?”
魏昭道;“侯爷身上的毒儿媳不能解,儿媳的师傅乃是解毒高手,精通医术,儿媳带侯爷去找我师傅,我师傅一定有办法。”
徐老夫人道:“孩子,你师傅是何人?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母亲,儿媳的师傅是云霞观的闲云道长。”
徐老夫人很意外,“孩子,原来闲云道长是你师傅,闲云道长老身听说过,乃世外奇人,不理凡俗之事,从不出山,既然是儿媳师傅,只有儿媳出面闲云道长能出手救曜儿。”
魏昭道:“母亲,侯爷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晚间天冷,等明日儿媳带侯爷去找师傅。”
徐老夫人略安心,想起下毒之人留在侯府,此人不除,还要害人。
酒菜大家都吃了,所有人都没事,唯独徐曜有事,徐老夫人在宅门里这些年,经历的事不少,想明白问题一定出在慕容蕙敬的那杯酒里,拷问端酒的慕容蕙的小丫鬟。
刚动用家法,小丫鬟受不住,就全招了,说出看见慕容蕙在酒里下毒,叫她端上来,她惧怕慕容蕙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见侯爷喝下去。
徐老夫人把徐府的主人叫到积善堂,四爷徐询和慕容蕙也在其中,只有二房徐曜躺在床上,魏昭守在徐曜身边,夫妻俩没在场,徐老夫人喊了一声,“把人带上来。”
侍候慕容蕙的小丫鬟被人带了上来,跪在堂上,徐老夫人厉声道;“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看了慕容蕙一眼,道;“奴婢看见蕙姑娘在酒里洒了粉面,奴婢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按照蕙姑娘的吩咐端酒上去。”
小丫鬟叩头道;“奴婢真不知道是毒.药,老夫人饶了奴婢吧!”
慕容蕙身上还穿着大红喜袍,上前跪倒,没有一丝惊慌,替自己辩白,“老夫人,今日是蕙儿和四爷的大喜日子,蕙儿为何要害侯爷,蕙儿承认,不能给四爷当正妻,也曾怨过侯爷,但也不至于下毒害死人命,老夫人看看蕙儿身上这身喜袍,是四爷命人给蕙儿做的,正红色的,四爷承诺这一世不娶妻,把蕙儿当妻,蕙儿是老夫人看着长大,老夫人亲自教养,难道老夫人不相信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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