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傅书言肚子空了,知儿去大厨房要了两盘点心,傅书言吃了两块,跟月桂接着熨烫高璟的袍子。
“世子爷回来了。”知儿站在廊下吃主子剩下的几块点心,看见高璟进了院子,遂往里通禀。
春喜性情活泼,爱说话,里外屋找,纳闷地说,“主子,如缡姐不知去哪里了,没在院子里。”
傅书言纳闷,世子爷回府,如缡不在屋里的时候几乎没有,高璟身影一露头,如缡第一个跑出去,今日没看见如缡的影子。
高璟进屋时,傅书手里提着烫斗,熨烫一件男人的衣袍,刚立秋,盛夏酷暑还没散尽,天道好像要下雨,下午闷热,傅书言面色莹润,一层水光,高璟探头看烫斗里烧红的木炭,责备,“天道闷热,你还动火,鞋袜做那么精致,我能舍得穿吗?”
傅书言把烫斗递给月桂,替高璟宽衣,高璟坐上炕,拉着她上炕坐,责备,“看你热的。”
春喜端一碗冰镇酸梅汤,高璟接过,把碗送到她嘴边,傅书言喝一口,心里凉快,看看屋里,突然问;“如缡去那了?怎么这半日没见人影?”
半晌,高璟答了一句,“放出府了。”
傅书言愣了下,手指点了点高璟的胸前,贼兮兮笑,“昨晚一个人睡的?”
高璟抓住她的手指,下口,轻轻咬了一下,“昨晚你撇下我,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说你今晚怎样补偿我?”
傅书言扭动身子,“你要什么补偿?”
高璟睨眼看着她,“这么久,该学会侍候男人了。”
傅书言双颊粉红,扑在他身上照着肩头咬了一口。
如缡一走,上房的人都莫名其妙,月桂念叨,“世子爷怎么突然放如缡姐出府,如缡姐找到如意郎君了。”
知儿不满意,“如缡姐也是,主子对她不薄,主子不在家,竟然走了,也不给主子叩个头。”
傅书言那日问高璟,看高璟嘴巴严,什么都不肯说,他不说,她问了也没用,她心里隐约猜到点端倪,她住娘家一晚没回,如缡就被高璟打发走了,这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否则,高璟不能赶走如缡,除非如缡人大心大,她心里喜悦,高璟不近女色,像祖母说的,这样好夫君,打着灯笼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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