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往日安生无事,这会子长使这苦瓜的脸摆出来,还能是为了谁?他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因着昨日未曾临幸妃妾之事,惹来的事端。
那两女人吃了挂落,受了冷淡,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不过她们肯定没那胆子也不敢对他生怨,至于旁的就不好说了。
“王爷,府中两位庶妃……”长使踌躇着凑上前来,木讷道,“昨日金庶妃……”
他刚想汇报金、李二人之间闹出的事端,完颜洪烈不悦的蹙眉,他此时听不得这庶妃这两字眼,闻言脸色阴沉道:“本王大婚在即,可没那闲功夫管那两人整的什么幺蛾子,左右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传令下去,叫那两人安分些,在本王大婚之前都安生呆在各自院子里静养,不得踏出院子一步。”
说好听些是静养,实际上却是禁足了。
“是。”长使一愣,满朝堂也没听说过谁家新妾刚入府,还不曾见到夫主的面儿就先被关了起来的。
看来,王爷当真是厌弃了这两位庶妃,倒是可惜了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
不过主子的心思,由不得他来猜忌。
长使行了礼,退至门外吩咐小厮去前院备马。
完颜洪烈穿戴整齐后,脚下虎虎生风走出正院,长使急忙跟上。
刚踏出长廊至后院的拱门,只见拱门空无一人,两个守门的婆子擅离职守,竟磕着瓜子凑堆躲在旁边的柳树下窃窃私语。
完颜红烈脚步一顿,脸黑如锅底。
好没规矩!两个婆子竟然是如此疏忽,就这当值的惫懒劲,怕是有歹人当着她们的面混进后院,这两人都发现不了。
“来人,”完颜洪烈怒意涌起,刚想叫人把婆子押下去,就听那两婆子话题一转竟提到了李庶妃之类的话头,他不由一怔,下意识的听了下去。
“清漪阁那位主儿那事,你可听说了?”磕着瓜子的容长脸的婆子神秘兮兮的凑过来。
“这庶妃的事儿,我一个守门的婆子哪能知晓。老姐姐是得了什么消息了吗,不如与我仔细说说。”另一个婆子满脸的性质。
“清漪阁那位可真是不得了。昨日刚入府,这没到饭点的便差了人去厨房要吃的,掌事的厨娘便挑了好些点心巴巴上了,谁知那位竟是个猪身投的胎,竟把十几人的量都给吃的一干二净!”
“啊,这般能吃?老姐姐你莫唬我。”
“我唬你作甚,就那位的身段儿模样,和那食量一作比,啧啧啧,厨娘见了空空的盘子都给吓得腿都软了,好悬没当场摔个倒栽葱。”
“胡言乱语!”完颜洪烈脸色越来越黑,虽说他不喜庶妃,可那女人到底是府上名正言顺的主子,哪里容得嘴碎的婆子私下嚼舌根?
他思绪乱飞之间,却听那守门的婆子又道:“还不止这些呢。”
“快说说。”另一个婆子听的来了兴致,忙又掏了一把瓜子给她,“还有什么奇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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