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樱子趴在他胸前,闭着眼睛、舒服地浅呼吸,甚至蹭了蹭太宰治的胸口,抱怨道:“呼吸幅度小一点……呼~”
消失了的那半截窗帘、床单和太宰治的绷带,把他们紧紧缠在一起,那是森鸥外见过的、最复杂的绳结,也是他最沉思的一场孩子打架。
森鸥外:……
太宰治蓬松的黑发被从门口涌进来的阳光照耀,像是金子一样反射出光茫,他抬起头,若无其事地打了一声招呼:“呀,是森医生呀,早上好。”
津岛樱子被他的说话声和脸颊下胸口震动的频率惊醒一半,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啊,是森医生啊,已经早上了吗?”
“没有,离明天早上还有一段时间。”太宰治镇定自若,一点也没有刚刚欺负了红发幼/女的自觉,“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森鸥外叹了一口气:“樱桃酱,太宰君。”
津岛樱子彻底醒过来,欣喜地想要蹦起来,只蹦了一瞬间,又被窗帘、床单和绷带反弹回去:“森医生!”
“玩的开心高兴吗?”森鸥外弯下腰,和津岛樱子对视道。
“高……”津岛樱子刚要开开心心地回答,突然意识到不对,立刻改口道,“不高兴!”
“啊,那真是苦恼啊。”森鸥外视线下意,和微笑的太宰治对视,礼貌问道,“可以站起来吗?”
津岛樱子试着跳起来一下,床单、窗帘和绷带这些东西还紧紧地把她和太宰治缠在一起,太宰治被迫跳动了一下,然后继续躺在地上。
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青花鱼。
这只青花鱼猛的僵硬了几秒,又不死心地跳跃了几下,鱼尾巴甩得啪啪的。
森鸥外仿佛沉思着捂住嘴巴,遮住自己的笑意,他悠然道:“樱桃酱,太宰君,你们怎么了?”
“森医生好过分,在笑吧,绝对是在偷偷嘲笑我们吧。”太宰治懒洋洋道,“樱桃酱在跳下去的话,就真的会很像鱼在拼命拍打岸边。”
他顿了顿,立刻开始明目张胆地挑拨:“森医生居然笑得这么开心,好过分~”
“啊,我倒不是因为这个而笑。”森鸥外道,他露出回忆的神色,“说起来,我带了礼物回来了哦,作为对单独把樱桃酱留下来的赔偿。”
“?”津岛樱子抬头,想了想自己目前最需要什么,樱桃狂喜,“什么?你要赶走这家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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