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衣角在视线里划过,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起。
我抱紧了缘一的脖子,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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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严胜的小女儿,我一直怀着一种很好奇的态度,大概是因为我是父亲唯一的女儿的关系吧。
我从来不知道正常人家是如何养女儿的,正常人家养出来的女儿应该又是怎样的,无论我还是‘宇智波雨歌’的时候,还是鬼杀队教习的时候,我接触的女人就没有几个是正常的。总之不会是父亲用来养我的方式,也不会养成如我一般离经叛道的女儿。
严胜的小女儿名字叫继国结衣,父亲离开家前往鬼杀队的时候,结衣还是一个不会走路的小婴儿。
头一次去继国家的时候,静子夫人把还在襁褓里的结衣抱过来给我看,小婴儿在母亲的怀里咿咿呀呀地伸着白嫩嫩的胳膊,我伸出了手指,她下意识地用那只软软的手抓住了那只手指。
我傻乎乎地愣在原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敢动,唯恐伤害到小婴儿。
我不是没有抱过这样小的孩子,泉奈小的时候我抱过他,起码我见过的小婴儿似乎都有这样一个特点,当你把手指伸过去的时候,对方会下意识地抓住伸过来的手。
不仅喜欢抓你的手,还会把手指往自己嘴里塞。
得亏结衣亲妈在旁边,否则我的手指就真的要被她塞进嘴巴里了。
当我看到被静子夫人带出来的结衣的时候,我才深刻地意识到,我爸养女儿的方式真的不能借鉴,这才是正常人家养出来的女儿。
“日安,婶婶大人。”穿着和服的小姑娘正儿八经地给我行了一个礼。
我:“……”
我还没结婚。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向眼睛亮晶晶的小姑娘陈述这个事实,只好干巴巴地回应了她。
“日安,结衣。”
见过结衣之后,我看到了小豆丁,现在的小豆丁已经不能说是小豆丁了,再过几年他的个子恐怕要比我高了,男孩子长个子的速度要快得多,更何况,继国家貌似没有矮子。
抵达继国家的第二天,严胜带着缘一和我去祭拜了他们的父母,我看到了疼爱缘一的母亲朱乃的墓碑,以及前一代的继国家主的墓碑。
对于缘一的父亲,缘一从来没有在我的面前说过他的不是,大多数信息是我从缘一对父亲为数不多的话里解读出来的,缘一这个人天生就不是喜欢说人不是的人。
至于刚出生父亲就要处死他,一向温和的母亲暴怒这件事,他也是听继国家里的仆人说的。
那时候的缘一,似乎认定了自己是个‘不祥之人’,结果被我敲了脑袋。
入夜的时候,继国家的两个兄弟到了我和静子夫人看不到的地方去谈话,闲来无事的静子夫人便拉着我扯起家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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