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向地面上倒去,视线里四周的景象都在翻转。
在我即将摔到地上的时候,我被夏油爸爸宽阔温暖的手掌接住。
我的记忆到此为止。之后我便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头痛欲裂。五条爸爸趴在我们身侧,正在浅眠。
我摇摇晃晃地准备起身时,夏油爸爸正好进门,准备给我们来掖掖被子。
他见我醒了,替我从冰箱里拿了一晚甜甜的醒酒汤,看着我喝完后,就把我带到我们家的落地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照出的内容,我的酒立刻就完全醒了。
因为我的脸上被五条爸爸用水彩笔画上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图案,包括两团可疑的腮红和下巴上的一对和小兔子一样的大板牙。
水彩笔画上的东西很难清洗干净。
于是我一边洗一边哭,一方面是因为宿醉的难受,另一方面是因为被捉弄的委屈。
我洗了好久,差点儿把脸洗掉一层皮,才把那些画笔的痕迹洗得很浅。
我红着眼睛走出浴室。在客厅里的夏油爸爸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敷脸的冰袋。
他把冰袋放到我眼睛上,温和却不容置喙地对我说,记住,再好喝的酒也不能多喝,以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即使是熟人给的,也千万不能入口。
从此之后,我和美美子就再也没碰过烟和酒这两样东西。
爸爸们对我们的教育就是这样。
在他们能保护我们的范围内,他们会尽可能的让我们多去尝试各种各样的危险。
(73)
聚会的过程中,虎杖和顺平慢慢聊到了一起。
看着一向羞涩的顺平在虎杖面前也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脸,我愈发对我心目中的下一个攻略目标感到满意。
看起来虎杖的性格比我冷冰冰的青梅竹马伏黑惠要好很多。
加上他对我飞快增加的好感度,我决定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今天我就想多了解他一点点。
于是,在我们吃完饭后,我故意走在到了虎杖身旁,试图和他聊天。
虎杖挠了挠头,似乎对我向他亲近而感到有些惊讶:“菜菜子你原来不讨厌我啊?”
我十分疑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讨厌你?”
虎杖爽朗地笑了笑,也没不好意思:“因为之前我曾有几次想要和你搭话,你都绕过了我,直接去找了伏黑。”
啊?
他什么时候向我搭过话来着?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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