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老师这才被从监控室中放了出来,没被判为「失控」或是「危害社会秩序」。
要不然,五条老师就要带着五条家打上咒术师协会了,那样恐怕整个咒术界就会乱了。”顺平说,“后来,夏油老师承诺,他会祓除逃跑的两只特级诅咒,并消灭其他流落在外的宿傩手指。
以此为代价,他和咒术高层的人立了「束缚」,换取你和美美子脱离咒术界,成为不再受「咒术师守则」约束的普通人。乙骨学长则是中断特训,被从国外叫了回来,执行长期任务:监视虎杖悠仁。”
我安静地听着顺平讲述这些爸爸们从没和我说过的事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顺平,那你知道造成一切的那个诅咒师,里梅,他怎么样了?”
“不知道,当时夏油老师和五条老师的注意都在你身上。听辅助督导说,夏油老师抱着你走出「帐」时,五条老师整个人都傻掉了,只是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站在那里。
还是在夏油老师的提醒下,五条老师才想起他会瞬移,这才带你冲到了家入小姐面前。”
我很难想象五条爸爸脸上失去笑容的样子,因为他好像永远都那么开心。
连我和美美子学做饭时把锅烧糊了,他也从来不生气,只会大笑着对着锅里的「焦炭」拍照,然后调皮地把锅底的黑灰在打闹中用手指坏心眼地抹到我们脸上。
我微微有些难受:“顺平,带我去外面转转吧。我想乘着你的水母,飞到城市上空去兜兜风。”
顺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于是我坐在「淀月」的背上,从窗口跟着顺平溜出了家门。
我指使着顺平用「淀月」带着我向市中心飞去,向高处飞去,直到东京的大街小巷都化成了一条条流光溢彩的明黄色河流,千家万户的灯火变成了一个个点缀在苍黑色大地上的小小钻石。
我磨着顺平:“把你的另一个小水母也借给我rua一下吧。”
顺平听话地缩小了他的「燃星」,放到我的手里。
我把脸埋在粉色的小水母身上,蹭蹭蹭,吸吸吸。然后又过分地要求顺平把「淀月」变得更大,直到我能在它背上滚来滚去。
后来我仰面躺在「淀月」的背上,看着头上的星空与身下的灯火交相辉映:“顺平顺平,陪我来聊聊天吧?”
顺平躺在我的身侧:“聊什么?”
“为什么你总是叫我五条小姐,而不叫我菜菜子啊?”我支起身来问他。
顺平的眼神有些躲闪,长睫毛一眨一眨地:“因为菜菜子这个称呼听起来很亲密,所以我……”
“所以你害羞了?”我打断了顺平的话,并追问他,“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十七岁?似乎比我还大了两岁诶。所以你为什么会这么纯良啊,每次和你说话都感觉我在逼良为娼似的。”
“五条小姐!”顺平有些无措地叫了我一声,“请别这么说。”
他无奈地坐起身,按住我戳他脸颊上软肉的手指。少年人的声音清清澈澈,略带一丝磁性,十分的好听,“不叫你菜菜子,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还不够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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