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时,京子身上就无端出现了一个诅咒。
它如附骨之疽隐藏在血液里,若不是带有目的性地去观察,绝大多数的咒术师都无法发现它。因此整个高专里知道它的存在,也就只有五条悟和狗卷棘两人。
关于这个诅咒,她和姑获鸟也坐在一起讨论过。
无论多次,在不知道根源的情况下他们所能想出的方法就只有换血,换掉全身含有它的血液。
然而,这个方法九死一生。
除非到了生死关头,姑获鸟绝不允许京子去冒险。
想到这儿,京子消极地垂下眸,喃喃道:“可是第一条路,我找不到它的真正方向。”
乱步瞬间就明白了她话语里的含义。
他摩挲着指尖,沉思道:“那就只能走第二条路。”
但是,第二条路哪有这么好走。
安倍京子想起少年对自己的冷漠态度,不免苦起脸,泼了盆冷水:“我在狗卷棘心中的好感应该跌到负数了吧。”
乱步侧目:“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就他总是在生闷气,”京子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陈述了起来,“还经常性不理我,你看刚才我说要跟你聊一聊,狗卷同学他也没有任何反应……以上种种不就是在证明他对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心思,甚至可能还讨厌我。”
为了印证自己判断没有出错,京子选择去拉拢中岛敦。
“敦君,”她主动道,“你觉得呢?我说的是不是没错。”
中岛敦附和:“的确。”
得到这一答案,京子果断看向乱步,眼神中像是在说:看吧看吧,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
乱步简直对这两人不抱有希望了,他无语地指出:“连他喜欢你都看不出,你是眼瞎么?”
京子闻言,迟疑地在脸上打了个问号。
开玩笑吧?
哪有人表达喜欢是这样的?
乱步将双手抱在胸前,向后一靠:“算了,懒得和讨论他喜不喜欢你,跳过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京子:“……”
真的不说说么?
乱步:“这种事要你自己去看。”
京子鼓起脸:“好吧。”
乱步转眸,冷静分析道:“既然他决定了要和你解除婚约,这也可以算是一种好事。不破不立,后续你只要继续保持现状,温水煮青蛙就可以了。等到青蛙煮熟后,你记得给他来些刺.激,譬如让他吃醋,然后顺利突破到下一个阶段告白交往。”
“不过要注意一件事,千万别刺.激过头了。”
京子以小学生听课时的姿势乖巧坐着,满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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