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了几下后, 江户川乱步放下报纸:“社长——”
无聊的情绪表现得淋漓尽致。
福泽谕吉纵容着江户川乱步情绪的发泄,忽然想起什么,他对着江户川乱步说了一句:“对了。”
江户川乱步抬起头应了一句:“嗯?”
还没等福泽谕吉继续说, 他就率先一步说了出来:“咒术界乱了?”
江户川乱步一下子趴在桌山, 觉得没意思地继续开口:“能坚持到现在才乱, 也不容易。”
距离他们两个人从东京回到横滨, 已经过了三个多月。
福泽谕吉不置可否。
这应该是江户川乱步早就预料到的结果。
福泽谕吉笑了笑, 左手边放着一杯飘着寥寥白烟的热茶,一片茶叶在水面旋来旋去。
“那群咒术师早该乱了。”他侧头望向窗外:“横滨都乱了不知道多久了。”
福泽谕吉话里透露着一股不明不白的意味。
窗外,车回马龙的城市正在苏醒。
各个在夜晚火拼打斗的黑.手.党组织在白天进入了暂时的休息期。
伴随着横滨最大的黑.手.党集团港口mafia年老迟暮的首领逐渐犯浑,横滨街上的各种各样的冲突问题已经越来越严重。
这种紧张的摩擦还处于一种压抑状态中,不知道随着时间的增长,这些被压抑的矛盾到什么时候会彻底爆发。
让本来就鱼龙混杂的横滨越发混乱。
先不说城里的这堆破事,此时在远离市区的横滨郊外。
这是一片无人经过的地区,一条环绕着郊区流淌的河流从这里默默经过。
除了在深夜的时候时不时会出现几个黑.手.党成员来抛尸外,这个地方平时根本就没有人烟。
但是今天是个例外。
一个十三四岁的黑发小孩坐在桥上。
他的手上缠绕着绷带,脖子和手臂上都还能隐约看到一点淤青。
少年神色认真,鸢色眼眸里的思绪不断浮现。
他盯着脚下不断流淌的河流,一盯就是一天。
行为举止十分奇怪。
少年坐在桥上保持一个姿势思考了好久,太阳东升西落。
他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坐到桥上的,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他还是无视了酸痛的脖子继续保持着不变地姿势坐在桥上思考着。
夜晚的横滨很不安全,哪怕是在无人的郊区也很容易遇到过来毁尸灭迹的黑.手.党,如果是普通人,大概会被他们顺手一起给毁尸灭迹了。
现在横滨的这些凶悍势力,都十分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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