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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句无心之话实在像是盼着他死一样。

郢郦叫袭芸给自己倒了杯水,茶水入喉,她才说道,“陛下是皇帝,不说有新人,便是选秀也是应该的。”

茶水涩苦,郢郦放下杯子,没了心情。

原来言不由衷心真的是苦的。

陈恩心中难免不满,硬邦邦地说,“臣不打扰娘娘休息了,就此告退。”

陈恩回了傅修远的殿中,隔着重重纱帐,傅修远的身形不大清晰就这么靠在床边,他低头咳了咳,牵动身上的伤口,顿时一阵撕裂的痛楚。

“她如何了?”

陈恩回想起看见的,恭敬地道,“娘娘看起来气色尚好。”

“嗯,”傅修远摆摆手,声音有些虚弱,“你下去吧。”

然而陈恩却站在原地没动,像是有话要说。

“你还有事?”傅修远问。

陈恩跪到地上,“臣罪该万死,说错了话。”紧接着便将郢郦的一番话如何转告了傅修远。

帐内之人听闻半晌没有任何反应,陈恩担忧他叫了声陛下。

傅修远却笑了,笑声低沉地在殿内回响,“她这是在逼我啊。”

第24章

陈恩走后,郢郦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娘娘不是这样想的,为什么偏要这么说呢?”袭芸见她不语,便主动开了口。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郢郦开口道,“皇帝三宫六院本就是常理,难道现在就没有这些了吗?”

“可他是陛下啊,”就连袭芸都忍不住替他辩解,“他是陛下,陛下心中只有娘娘。”

郢郦一时恍然,旋即摇摇头,“袭芸,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没听到这样的话,她便觉得仿佛有匕首捅向她的心,寸寸深入。

“那娘娘呢?”袭芸过了会儿才说,“娘娘不爱陛下吗?”

袭芸低着头,没听到郢郦回答,等她大着胆子抬头的时候,便看见这位清冷惯了的人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袭芸,”她颤抖着开口,“我怕了。”

袭芸慌慌张张地去擦她的眼泪,然而无论怎么问,郢郦都不愿意再开口说下去。

袭芸收回手,心知娘娘心里也是有陛下的。本应该是好事,可她看着尽是酸楚。

“你下去吧,”郢郦擦干眼泪,又回到了平常的样子,“今晚不需要你在这伺候了。”

“娘娘……”

“下去。”她的声音轻柔,却不可质疑。

夜半,郢郦还是没睡,也没换衣,她熄了灯于黑暗之中在床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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