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辗转到她的面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晚点吃,先亲一会儿。”
“……”
刚刚还说饿了呢。
不过南欢也没挣扎,因为她只要一动男人就发出类似受伤的闷哼声,索性睁着眼睛,看着他英俊的脸。
直到被他的手指冰的低叫了声:“傅明礼,你往哪儿摸的?!”
他朝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很久没摸了,你不想要么。”
南欢看着恶劣得惹人心悸的男人,恼道:“傅明礼!”
他的嗓音低哑到模糊:“宝贝儿,很久没做了,你是不是该饥渴了?”
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狗东西!
光天化日之下,就说这么露骨的话!
南欢恼羞成怒:“傅明礼你他妈就是个流氓,说话怎么这么下流,能不能好好学习一下中华传统美德里的含蓄委婉?!还有,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为什么要怪在我身上?!”
傅明礼埋首在她脖颈处,从胸腔闷出声笑:“嗯,我是想要了。”
“……”
他倒是坦坦荡荡地耍流氓。
南欢本想一把推开他,可看着他这副调戏她的得意样儿,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在男人一闪而过的诧异目光下,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受伤的是腰和肩膀,下半身没事儿。
南欢舔了舔自己绯红的唇,笑眯眯的:“你这么一说,是有点感觉了。”
病房内有暖气,她把外出的大衣脱掉,身上只剩下件宽松的红色毛衣,黑茶色的长发披肩直至腰际,潋滟的桃花眼满是刻意的勾人。
傅明礼眉梢挑起,低沉沙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真的想要?”
“是的呢,”南欢手指顺着他的脸颊往下点,落在他的喉结处,用力地按了下,“不过医生说了,你的腰不能动,我再饥渴你也满足不了我。”
傅明礼一脸阴郁地看着她。
南欢仿若没看见一样,牙齿轻咬了下他的唇,然后慢慢地咬到了下巴上,最后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喉结,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歪着脑袋笑道:“老公,你得忍住,不然万一腰坏了,以后就只能被我上了。”
“……”
眼见男人眼底的浴火越来越深,南欢心底更得意了,哼笑:“虽然跟你过日子挺不错,但万一你那玩意儿坏了,就算你对我再好,我都不会委屈自己的。”
傅明礼直接笑出声,低头在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嗓音低沉的有些危险。
“南欢,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我身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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