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隽哥?秦蝉唤他。
梁隽猛地回过神来,抬起头眼神也逐渐温柔:刚好要找你。
秦蝉笑了笑,电梯到了。
二人一同走进电梯,秦蝉才问道:梁隽哥找我有事?
电梯一层层下降,梁隽隔着镜面看着身侧的女人:小蝉儿。
嗯?
最近酒店在传的那些,梁隽思忖片刻,最终问出口,关于你和羲日总裁的风言风语
只是流言而已。秦蝉飞快地打断他。
她说得太快,反而显得有些慌乱。
梁隽的眸光微暗。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梁隽看了眼时间,又看向秦蝉:顺路一起回?
孟茵出差回来,我为她接风,秦蝉抱歉地笑笑,去清吧,梁隽哥可能会不喜欢那里的味道。
梁隽轻怔,过往自己对她身上的酒味毫不留情排斥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
梁隽哥路上小心。秦蝉打了招呼便朝清吧走去。
如果,无妨了呢?梁隽低声呢喃。
可是早已经朝前走去的秦蝉没有听见,甚至没有回头。
原地站了许久,梁隽才缓步朝酒店门口走去。
酒店门无声地旋转着,梁隽步入其中,下秒对面迎面走来一人,同样从外走进来,二人隔着一扇玻璃,互相看见了彼此。
顾让。
他也在看着他,眸光幽沉漆黑,与四年前的冷静与淡然不同,如今的他像一匹狼,在忠诚地守护着自己的珍宝。
旋转门开合不过几秒钟,二人匆匆擦肩而过。
一个进去,一个出来。
秦蝉到清吧时,孟茵已经在那里了,捧着酒杯听着歌。
新来的驻唱歌手是个组合,小的二十三四,大的三十余岁,二人的嗓音与清吧的气氛格外吻合,站在驻唱台上演唱着一手轻摇滚歌曲。
秦蝉走到她身边,要了一杯酒。
孟茵收回落在驻唱台上的目光,打趣地看着她:听说咱们秦总四年前包养人的事情都传开了?我竟然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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