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县城天已大亮,我打了个电话给姑姑,那群人似乎并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她和姑父每天都正常去学校上课,我便放心了,告诉她我要回杭州了,她挽留我去她家再住几天,我便以回杭州有急事推脱了,她也没再说什么。
挂了电话我知道姑姑肯定是会伤心的,但眼下我如果再去她家,肯定会给她带去更大的麻烦,我不想再连累她了,挂完电话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又给保险公司打了个电话,被告知车还没修好,只能先放着这里,等回头让姑姑开回去了。
打完电话,我和闷油瓶去随意吃了点东西,我现在被追杀不想拖累他本来想跟他分道扬镳,但他说他也要去杭州,便一起上路了,他没有身份证,飞机火车都坐不了,只能坐大巴,一路辗转。
路上闷油瓶不是睡觉就是静静的看着窗外,我已经习惯他的安静,脑海索绕了很多疑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他。
算了,最起码可以确定他不是坏人,起码他救过我的命,我摇了摇头,折腾了一晚也累了,厚着脸皮凑上去说:“喂,大闷,我想睡觉,借个肩膀靠一下行吗?”
说着不等他回应便把头粘他手臂上,偷瞄了他一眼,他仿佛没听见似的,没看我也没把我拨开,继续看他的窗外。
我也懒得理他,靠着他的手臂,很结实,很有安全感,满心感激的睡了。
等到了南昌已经很晚了,因为班车误点,错过了最后一班车,无奈只能找个地方住一晚,明天再走。
我们在车站附近随便找个旅馆,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身份证,旅馆只能给我开一间房,我满脸尴尬,请求前台大姐怎么样也多开一间房给我,谁知她怎么也不肯,说怕公安局来查。
我说:“你至少也给个标间啊,才一张床怎么睡?”她皱了下眉那表情像在说:“你装什么假正经。都带着男人出来私奔了,还要两个床干嘛。”想着她就手一抬,说那种房间已经没有了。
我气的狠不得一拳打她脸上,闷油瓶倒是悠闲的靠着一边看好戏似的,得了,一间就一间吧,我相信这小子对我应该也没什么非分之想。
闷油瓶一进房间,径直的躺在沙发上,看起来是想主动睡沙发的意思。我笑了笑心想:“哟,还挺绅士。”
等我洗漱出来,看他似乎已经睡着了,我怕他着凉,就把床上的被子给他盖上。
接着便呆坐在电脑前,白天车上睡多了,现在毫无困意。旅馆有无线网络,我看了一下电子邮箱,满满的都是威胁信件,看都懒得看选了个全选,全部清除了。算起来今天应该是到了发布下一章的日子,我不知道现在还有没人接手那个已死编辑的工作,还是他的整个出版公司已经被他连窝给端。我不敢上网查他们的信息,想着不寒而栗,他的手段可怕的惊人,现在我又要回到他的地盘上了,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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