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又咬了下。
直到视线完全模糊,她整个人不受控制般颤抖。
路复川不顾她眼中蒙上的层层雾霭,毫不怜惜一遍又一遍在耳畔问她。
最终,伊翎闭上眼睛哽咽着喊了句:“老公……”
声音细碎又温柔,像是一根羽毛划过心尖。
痒痒的,又抓不到。
山涧的瀑布久不曾停歇,路复川也带着久旱逢甘露的迫切。
直到她瘫软成瀑布下的溪水,只能随波逐流再无法掀起一丝波澜时,路复川才怜爱般帮她把黏在颈间的头发拨到耳后。
她双眼半阖着,要睡不睡的样子。
视线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我有点不舒服……”
“哪里?”
她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被他的指腹碰上时,伊翎皱眉往他怀里钻。
路复川唇角勾着笑,覆在她耳边:“还有哪不舒服?”
“……”
刚刚散去的热度整装待发重新席卷而来。
等天与地再度归位,窗外已然变成深蓝色。
他们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的天际像是被打翻的墨汁。
路复川靠在床头,一只手在她背后轻拍着。
伊翎微微抬眼就能看见他肩膀的一道凸起粉红印记,从锁骨处往下,直至胸膛。
又垂眸看自己的指甲,眨了下眼。
“饿不饿?”他问她。
伊翎用鼻子哼出个不饿的调调。
猫一样的嘤咛,足以让路复川的心都融化在这缱绻的夜里。
手掌在她发间揉了揉,低眸看她的脸。
她还是她,而他也还是他。
但路复川心中就是有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伊翎,是他的人了。
一想到这,就觉得肾上腺素爆表,全身细胞都跟着沸腾。
这种情绪是从未有过的。
倒是曾经无数次接近过,每次都在他谈成一笔大合同的时候。
事业上的成就感带给他短暂的愉悦,那时他觉得人生的乐趣也就在此。
现在忽然发现是从前的自己眼界太低,今天尝到了比蜜还甜的她,才知原来还有更上一层楼的甜。
此时心里的成就是余生想起来都难以忘却的过瘾。
路复川滑下来,手臂撑着头,整个胸膛对着伊翎。
“怎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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