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随远揉了揉闷痛的头,“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听到这个她最不想听到的答案,沈清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随远的心里有顾卿。
顾卿的的确确很有魅力,她美丽、聪慧、博学、优雅,她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作品,永远都是那样的引人注目,璀璨得让人移不开眼。
面对她,自己又何尝不自惭形秽。
人们常说珍珠和鱼目,从前,她觉得自己是混在鱼目中的珍珠,而随远是自己的伯乐,他们冲破了所有的一切,像故事里的男女主一样可以一起走向一个完美的结局,她何其有幸的拥有了让所有女人羡慕的男人。
所以哪怕……她知道他对其他人还有些不该有的幻想,顾卿是她的白月光,可她也是他的朱砂痣,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是完美无缺的,这一点的小小不完美和那要让人艳羡的婚姻相比,她愿意选择忽略不计。
而现在,她才明白,白月光还是白月光,可自己其实只是粘在了他身上让人厌恶的蚊子血,是他迫不及待想要甩掉的包袱。
她不如顾卿,所以……她接受随远绝情而现实的选择,但……她真的想不到他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担当都没有。
自己的亲生骨肉,他竟然也毫不在意,全然当成是一个讨好顾卿的筹码。
可笑!
他大概都不知道,顾卿和随沉早就一同生养了一个孩子,人家一家三口亲亲热热圆满得让人羡慕,而他这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顾卿根本就不会稀罕!
将醉醺醺的随远推倒在床上,沈清拿起手机走进了卫生间,反锁了房门。
坐在马桶上一遍一遍的看着那短短的视频,听着视频里那一声软萌的“爹地”,沈清垂眸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慈爱的抚摸了一下微微凸起的小腹,“宝贝,你不用担心,也不用怕,妈妈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翌日,吃过早餐,随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席出门,端着一杯豆浆喝了半个小时,不懂声色的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沈清,直到豆浆凉透了,都不曾放下。
见沈清慢条斯理的一样样吃完餐盘里的东西,才不动声色的淡定开口,“沈清,和我来一趟书房,我有点事想要问你。”
沈清拿过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扶着腰跟在他的背后上了楼,微微低下的唇角刮上了一抹冷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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