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一骨碌钻出帐篷。
甚尔先生手中的三节棍不见了,他脚下躺着几个鼻青脸肿的人,嘴里叽里呱啦说着些不干净的话语。
甚尔先生当着他们的面捏碎他们的通讯器后,这些人闭嘴了。
“你问问他们。”
甚尔先生能听懂一点英语,却对卷舌头的法语没办法。
这也是他留手的原因,要不然这几个夜袭的坏蛋可以直接进医院重症监护室了。
寻将得到的消息告诉了甚尔先生。
“是附近的雇佣兵,也不知道从哪听到的消息,说什么亚洲游客都很有钱,就像摸过来捞点外块。”
“无聊。”
甚尔先生干脆利落地赏了他们一个重度昏迷。
寻不解:“他们不是……石矿的守卫吗?为什么还会没钱,这也太奇怪了。”
甚尔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什么?”
“他们没钱?”
“前面那一句。”
“钻石矿的守卫?”
“就是这个!矿的位置!”
男人眼睛冒出绿光。
“不知道欸。那人只是抱怨了两句,他不知道我能听懂本地语。”
“……。”
眼中的光芒消失了。
“甚尔先生想知道的话,我查一下好了。”
说罢,寻掏出手机一顿操作。
甚尔凑过去看了眼。
……
满屏的绿色线条和数字,这是什么新式咒语吗?
这个从甚尔先生那里买到的普普通通手机,经过寻的多次改造,已经变成外星黑科技产品。
干点追踪信号的活儿完全没问题。
五分钟后,寻抬起头。
“找到啦!”
回程的飞机上。
惠看看左边,老爸靠在椅背上。
看看右边,寻趴在桌上。
全都睡得不省人事。
带他出来玩很辛苦的吧?
惠歉疚的同时又感到无比幸福。
小男孩抬起手,牵着寻的衣摆,握住老爸的手指。
在心底轻轻地说。
“谢谢。”
看着一口袋的原石、碎钻,饶是见过大世面的孔时雨也惊掉了嘴边的烟。
“哪来的?”
禅院甚尔拿着一个大拇指粗的原石上下抛接着。
“这是赔款。”
“……哈?”
孔时雨的困惑更大了。
得知禅院父子在寻小姐的带领下,原本只是去南非玩一趟,谁知半夜,几个傻叉雇佣兵不长眼想打他们的秋风。
然后,就被禅院甚尔黑吃黑了。
孔时雨抽着烟,半天没吭声。
上一次出门,在赌场赢了一大笔钱,两把顶级咒具随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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