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上次带沈好文他们几个孩子出门跑马时,被几个年轻的小姑娘送花了。
回来之后,沈君月就没废话,直接把人给揍了一顿。
秦贞也觉得,再不留胡子,以后还有人投怀送抱,就不是揍一顿这么简单了。
吃完早饭,秦贞给阮氏留了五百两的银票。
阮氏道:“我在家里又不缺钱。”
秦贞道:“您拿着我安心些。”
这几年沈君月的生意起来了,已经不需要他的钱了,秦贞就自己留着。
不知不觉手里就存了一万来两。
昨日给沈好文和沈喜文每人五百两,今日又给阮氏五百,算算还有一万多点。
不料他一转身,就瞧见小锅瞪着大眼望着他。
“爹,您怎么这么偏心?”
都给了就独独他没。
秦贞道:“你小小年纪要钱做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年纪与钱的多少不能划等号,再说了,您谁都给了,唯独没给我,这不叫偏心叫什么?”
“我就是不花钱,您也得给呀,这是心意问题。”
秦贞说不过他,索性给了他五十两。
结果,小锅还没拿到手,沈君月直接给收走了。
小锅:“……”
沈君月道:“我先替你保存着,你这段时间想买什么东西,只管与我说,我绝不抠扣你的。”
秦贞也是一幅爱莫能助的表情,不是他不给,是他给再多也到不了你手里。
小锅叹息,“我就知道,我爹做不了老婆的主。”
秦贞笑着揉了下他的头,“知道就好,你好好学习,我回来考你。”
小锅由小勇陪着把秦贞送出了城。
到了此刻,秦贞是更舍不得了。
抱了抱孩子,又抱了抱沈君月。
差点再抱抱小勇,小勇退得远远的,“大人,一路顺风。”
秦贞:“帮我照顾好小七啊!”
秦贞仔细算过了。
他这一趟,起码得十月中旬才能回京。
一去就是一百多天。
先前一直觉得,他和沈君月也就是搭伙过日子的好搭档。
饶是后来有了小锅,他总感觉那是糊里涂之下来的孩子。
其实算不得什么。
可最后要走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这种舍不得,并不是不想离开家。
不想离开孩子,舍不得他娘。
反而是想把大爷一并带走。
这种感觉这两天特别的强烈。
这一路上秦贞闲得无聊,索性拿了纸笔开始画画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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