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宿主,”它话锋一转,“这种委屈你能忍?被骂出剧组也太憋屈了,咱好歹也是当过皇后的人。”
阮觅慈:“废话,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受委屈这三个字。”
朱晓瞅着自家老板还在笑,十分发愁:“姐,你怎么还笑啊,我们怎么办?”
说着电话就响了起来,她一看手机说:“是宝玲姐,她肯定着急来问情况。”
阮觅慈声音淡然:“你跟她说暂时什么都别做,等我的消息。”
说完她转身面对副导演,他神情凝重:“这件事是我们的疏忽,我马上让剧组官博发个声明解释一下。”
“你觉得干巴巴的文字声明能抗得过真人录音吗?”阮觅慈轻飘飘一笑。
副导演十分纠结:“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至少表明了我们的态度,你根本没有抢谁的角色,你是我亲自选的。”
阮觅慈:“声明当然要有,但不是现在。”
“你说得对,我得找到偷偷录音的人,但是这个房间没有安装监控啊,上哪儿去找。”副导演愁地脸都皱巴巴。
“如果能找到那个人,你一定会公事公办?”
副导演斩钉截铁:“那当然了,我还要告他。”
“无论那个人是谁?”阮觅慈笑眯眯地问。
副导演咯噔一下,她一点都不慌乱的样子,好像知道些什么。其实联想微博爆料她抢别人的角色,再加上之前发生的争吵,不用猜就知道是哪方人在搞事。
只是一旦开撕,这个后果他承担的起吗?
阮觅慈还在等他的回答,他咬了咬后牙槽说:“对,无论那个人是谁,我都会公事公办。”
“好,那你回去等着吧,我会解决这件事。”她胸有成竹道。
副导演完全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好诚恳地请求:“不管你怎么做,请不要中伤剧组。”
“放心。”阮觅慈挥了一下纤纤玉手。
副导演揣着满腹疑问离开。
朱晓和阿K十分不解,阮觅慈怎么会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根本都没出过这个房间。
“干吗都苦着一张脸,继续给我弄头发啊。”阮觅慈非常好心情地摆弄桌上的珠钗,试着往头上插,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阿K问:“你怎么想的?”
阮觅慈慢悠悠道:“让子弹飞一会儿。”
反转的魅力就在于压地越低,弹地越高。
另一头,陈元浩也在不停刷着微博。看到网络上几乎一片倒的言论,他笑地得意:“她那边怎么样,是不是吓得要死?”
助理挠挠头说:“我刚才过去偷偷看了一眼,阮觅慈还在做发型,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不可能,她是不是还不知道录音的事?”
“肯定知道,副导演都去过一趟了。”
陈元浩冷哼:“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打制片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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