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认真地问他:“如果不是因为很强,你应该早就被人打死了吧。”
“这样吗?我的确是最强没错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噗嗤噗嗤笑起来,歪歪扭扭挂在座椅上,“不过认真说的话,我算是死过一次吧?——差点就真的死掉了哦。”
“会害怕吗?”
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完!全!不会哦!甚至连愤怒都没有,从心底里不断涌出兴奋的感觉,会想着——啊,这个世界果然令我无比舒畅!”
“如果你能对我用那招就好了,什么把我炸开花,哈哈哈哈我还挺期待的哦。”
说着他又笑了起来,露骨的视线不断从我身上扫过,和性无关,是一种更纯粹原始的野兽为了彰显实力而发出的挑衅。
“你是真的会(那招),而不是骗我的吧?”他恶意满满地说着。
我眼也不眨地看着他,总觉得现在他有点像幼狮加冕前高傲狂妄、不可一世的模样,即将扛起责任却还保留着少年意气,总想着伸出爪子招惹点什么。
好可爱,整个人在阳光下都闪闪亮亮的。
为什么之前没发现他除了眼睛之外,本身也很漂亮呢?
……
想要。
不管是眼睛,还是这个人。
我全都想要。
搁在座椅上的手指轻微动了动,感觉心里痒痒的。
“我喜欢你。”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他戴着墨镜的时候这样说,“感觉你好像在发光。”
他狂妄坏笑的表情突然就僵住了,一副迷惑的样子:“啊……………啊?”
“可以摸一下你的头发吗?”
这样说的同时我也试探性伸出了手,想着如果被无下限挡住的话就假装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好了——结果居然真的碰到了?
软软的、毛茸茸的,还带了点被阳光照射后残留的温暖。
本来牢牢挂在鼻梁上的墨镜往下滑了一点,露出了半截震惊的眼神。表情也从一开始的“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变成了“这场面我TM真没见过”,直挺挺地坐在那里任由我在他头上摸来摸去。
“青岛站到了,右侧的门即将打开。”
广播的提示音刚响起,五条悟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光速从座位上弹起,列车门刚开就立刻窜了出去,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好积极啊,没想到他对碎片反应这么感兴趣。”我对黑泥说,“他不是员工真是太可惜了,有他在肯定很快能集齐碎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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