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巧珍却说得更肆意,脸上带着疯狂的快意:“他那时候都醉糊涂了,嘴里一直叫着宝宝,我说我就是宝宝,我想跟你睡觉。你知道他说什么吗?哈哈,他竟然说不可以,不能碰,会把宝贝碰坏了,说他舍不得......”
孟巧珍用食指点了点眼角笑出的眼泪:“真的,我谈过好几个男朋友,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单纯的男人。”
“那个晚上其实我们没睡成,他醉得太狠了,我就故意割破手指放了点血在床单上·······”
毫不陌生的感觉涌上来,姜遥浅的脸色开始发白,身上冒冷汗,脑子嗡嗡的,手指、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晕眩、恶心,恶心透了。
孟巧珍看到姜遥浅的样子,脸上带上蔑视又夹着矛盾的嫉妒:“别急啊,后面还有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开始他的脸色还真的挺恐怖的,我跟他说,这也是我的第一次。说实话,当时我都已经做好准备等他发火了,没想到他最后开口,竟然直接要我帮他拿下爸爸的新工地。”
“一个上百万的单子,他也真敢开口。”
虽这么说,她却笑得骄傲:“看,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然后,那个早上我们终于睡成了!”
手掌好像被掐破了,刺拉拉的疼,这种疼痛终于让姜遥浅从迷蒙中清醒了些。
她低头盯着孟巧珍的脸,五官端正,眼睛漂亮,鼻子很挺,皮肤也白皙。
明明是一张好脸。
“我来就是告诉你,这个男人是我的,这是第一个我想给他生孩子的男人,谁都别想从我这抢走。”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姜遥浅像是不能理解地问道:“你知道当时他有女朋友吗?”
孟巧珍下巴一抬:“那又怎么样?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
她有钱,所以有肆无恐。
而且还可以没有一点道德。
东西?
手指似乎忍不住要抖动,姜遥浅狠狠掐住,然后低头。
她的面前有一杯咖啡,是孟巧珍帮她点的。
用咖啡浇她,还是用杯子砸她?
如果是几年前,她出现在她面前,姜遥浅听了这些话会不会也像早上那个女人一样疯了似的扑上去,抓花她的脸、扯烂她的衣服,破口大骂?
不知道。
姜遥浅最后什么都没再说,咖啡端起又重重放下,而后在彻底失控前快速离开。
她没有回公司,打车回了家。
打开门冲进屋子,进了房间,外面的门都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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