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音反怼:“你见过人家本人么?这就开始野鬼上身胡说八道了。”
知青点吵吵闹闹,就没个安生的时候,具体是谁举报的,还是没个定论。县里那边也没有消息传过来。
第二天,李桃一早上山,她不敢从大青山走,她从小青山绕路上去的时候,顾随已经到了。
大清早的,太阳还没出来,山上的雾气重,关月打着哈欠从山里面出来,背后一层薄薄的清雾在山中飘荡,衬着长发披肩的关月跟个小仙女似的。
李桃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真好看!
但是关月怎么不编辫子呢?现在无论是城里的姑娘,还是乡下的姑娘,都可时兴编辫子呢,要不然就剪一个□□头。
李桃没见过像关月这样长发披肩,又不扎头发的。
狗剩跟在关月的脚边,哼哼唧唧跑两步,就跟个滚动的肉球儿似的。
关月看到李桃:“你来了。”
“嗯,我怕你着急,就早点上来。”
关月淡淡一笑:“倒是不着急,等会儿吃了早饭再说。”
等吃了早饭,李桃才知道关月想给她扎针,李桃有点害怕。
“别害怕,你要没病我给你扎针也没用。”
李桃更加害怕,她好端端的,能有什么病?
顾随不经意道:“你针灸技术还挺好,我昨天感冒鼻子不舒服,被你扎了之后,今天早上起来都好了。”
“是吧!”关月喜滋滋的。
李桃稍微放松了一点,她不是第一个试验品。
关月先打量了李桃一番,叫她坐。
李桃在关月旁边坐下,关月示意之下,她把手放到桌上。
关月给她把脉,也下意识地调动异能,她对脉象的感觉更加清晰。
关月让开,让顾随也来试试,顾随把脉的功夫比她更差,也需要实践的机会。
顾随把完脉之后,跟关月对答案:“濡脉?”
赤脚医生手册里面记载:濡脉,脉浮而较细。顾随觉得大概是这种。
关月意外,没想到没多少实践经验的顾随能知道:“你挺有天赋的嘛。”
李桃紧张,这个什么脉是什么意思?她有什么病?
关月让她别紧张,不是什么大病,又问了她一些生活作息日常,确定了,就是气虚,身体乏力,和濡脉主湿邪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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